当雷霆终于用身体再次验证了这句话的时候，苏越已经疼到快要背过气去，或许是因为自己一再的挑衅终于激怒了他，这一次，他连扩张都懒得再做，窄小的穴口骤然接纳那样的庞然巨物，瞬间便被撑裂了，丝丝的血流连成一线从两人交合的地方缓缓向水面升腾，又因粗暴的顶撞而被水流搅散，很快便不见了踪影。

苏越痛苦地抠着池壁的瓷砖，指甲早已折断了不知几片，胸口被按在水池边缘无情地摩擦，连带着胸前两颗饱受蹂躏的小小肉粒都在这样暴力的磋磨中被磨破了皮，剧痛是他脑中剩下的唯一感受。

“适当的反抗是情趣，可过度就不好了，不要再考验我的耐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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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快一点，我好舒服，求你了。”

在连续不断的干呕中，泪水迅速在眼底聚集，那双倔强的眼眸终于再也无法维持初衷，遵循着本能崩溃般地流淌出脆弱与无助。

水汽氤氲中，一切都变得不真实起来，苏越艰难地抬起脸，想透过被泪水糊住的双眼去寻找一些能够分散他注意力的东西，然而一只手却残忍地将他的视线剥夺了。

苏越硬生生地接受着他的凌辱，没有做出丝毫反抗的举动，实际上，他已经恍惚到根本不知道雷霆在做些什么，他只是觉得痛，痛彻心扉的痛。

苏越突然很想笑，笑自己的愚蠢与冲动，笑自己的负隅顽抗，不是已经决定了要用身体去履行那个城下之盟了么？又为什么还要执着于尊严这种早就被自己亲手抛弃的东西？如果连活着都做不到，那要尊严又有什么用？如果哪一天自己真的因为这种可笑的东西被折磨致死，那没了合约庇护的鲛人一族又该会陷入怎样的危机之中。

一片漆黑中，苏越听见雷霆充满得意的低沉笑声，他就如同一只大开杀戒的凶兽一般，在苏越的体内疯狂地肆虐和摧残，用残忍至极的声音一遍一遍地问着他手中的猎物爽不爽，需不需要再快一点，再深一点，就算得不到回答也乐此不疲。

仿佛刻意为了让他认清楚自己淫荡的身体一般，雷霆将沾满了体液的手指伸到苏越眼前，左右晃了一圈，随后就在苏越的眼皮底下将它们尽数涂抹在他的双唇上，雷霆来来回回地涂了好几遍，直到确定那两片唇瓣之上再无空缺，这才心满意足地收回了手。

湿热的低喘在耳畔回荡，敏感的鱼尾被不断地摩擦抚弄，纵然再不愿，鳞片的缝隙之中也渐渐地开始分泌出象征着情欲的滑液，雷霆将那些液体拭去，下流地涂抹在苏越的脸颊和胸前。

苏越在黑暗中闭上双目，积蓄已久的泪水终于从眼角的缝隙中滑落，顺着脸颊流淌下来，化为珍珠悄然沉入水底。

有一丝温度，他猛地用手捏住苏越脸颊，将食指凶狠地捣入到口腔最深处，用力地按压内里最敏感柔嫩的后庭，苏越立刻干呕起来，他下意识地想咬下去，唇齿却因残忍的搅弄而无法闭合，唾液不受控制般地汹涌而出，顺着唇角汩汩地流下。

雷霆仿佛就是故意要折磨他一般，冲撞的力道一下狠过一下，每每都是整段拔出再连根没入，如同一台凶悍的打桩机。如果说昨晚的温和能称得上是做爱的话，那今日便纯粹只是在他身上发泄着兽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