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越的倔强持续的时间并不长，因为他想到了那份质子协议，那份协议于他而言是永无天日的地狱，于鲛人一族而言却是通往自由与光明的唯一希望，苏越决不允许这份希望因他而出现危机。

雷霆冷眼看着那张清丽的面容上，表情由愤恨逐渐地趋于平静，最终又变回了如之前一样的冷淡无畏。

雷霆略有诧异，可随即他便再次激动起来，苏越的反应超出他的预期，不似以往那些普通的鲛人俘虏一般愚蠢倔强，懂得审时度势，知道虚与委蛇，更不怕忍辱负重，这样一颗机敏剔透的玲珑心，叫他忍不住想要更深入地试探和挖掘。

苏越已经挣脱了他的钳制将身子转了过去，他双手扶在浴池边缘被水流浸泡温热的瓷砖上，有些别扭地撅高了臀部。

清澈的水面之下蓝绿色的鳞片泛着波光，那处本该是穴口的地方，鱼鳞成花开状缓缓地张开，从根部反向折叠直边缘圆润光滑，内里粉嫩的小小洞穴终于彻底暴露出来。和人身状态时不同，穴口成细细短短的一条小缝，并非向内收缩，而是略有些外突，又因鲛人可以于海水中吸取养分，排泄的次数少之又少，因此穴口周围光滑平整，没有褶皱。

雷霆发出一声惊叹，呼吸在瞬间变得急促，声音也因为情欲而更加低沉：“真漂亮。”

苏越的手牢牢地攀在池壁上，指节因用力而有些发白，他难堪地闭上双目，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冷情且漠然：“你想做什么就做吧，少废话。”

“这么迫不及待？嗯？”雷霆恶意曲解他的意思，同时下流地用下身顶了顶仍闭合着的窄小入口。

苏越几乎咬碎了一口银牙才将那句令他羞恼至极的话咽入肺腑，不想再给雷霆羞辱自己的机会，苏越选择了缄默。

雷霆恶劣地笑着，伸出手指轻抚上那处他肖想了许久的地方，从未被人侵犯过的禁地触感好到不可思议，穴口处的肌肤是如臆想中一般地软嫩，如同含苞待放地花蕾即将遭遇狂风时一样紧张地轻颤着，在温水的浸润之下，那里已然变得滑腻湿润，似乎很容易便能被侵入。

“害怕么？”雷霆故意这么问，然而回答他的只有沉默，他轻笑一声不再多言，手指破开入口，朝着禁地长驱直入。

苏越的身子倏然绷紧，穴口也条件反射般地收缩着想阻碍入侵者，坚硬的鳞片不再弯折贴紧，而是挣扎着颤颤巍巍地一点一点恢复成原状，想要去保护遭遇到侵犯的私处。雷霆的手指接触到鳞片锋利的边缘，瞬间便被割裂出一道血口子，他赶忙将手指抽出，恶狠狠地将苏越的头拧转过来，同时惩罚般地在他胸前狠掐了一把：“你要废了我么？啊？！”

苏越吃痛，难受地弓起背部，碧蓝色的眸中也因为遭受羞辱而再度升腾起愤恨的火苗。

雷霆危险地眯起眼，将流血的食指举到他面前：“舔。”

苏越的瞳孔骤然收缩，他盯着雷霆那张令他厌恶至极的脸，沉默半晌方才张口将手指含入口中，腥甜的血液在瞬间占领他口腔中的每一寸角落，如同这个男人一样恶劣到令人恶心。

苏越目光丝毫不移，面上除了愤恨之外再无其他表情，雷霆冷冷地笑着，笑容中亦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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