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言。

“你……！”不敢置信地睁开双眼，苏越快要被他气到呕血，仍旧沉浸在悲痛中的身躯不住地颤抖着，那双碧蓝色的眸子死死地盯着他，目光犹如淬了毒的刀锋一般凌厉森寒。

“别说了！”苏越突然打断了他，雷霆想说什么他当然知道，三年前，他曾发动过一次救援行动，带领着族人救出了不少被人类俘虏的鲛人战士，而这些人自从被救回来之后就再也不愿以鱼身示人，开始苏越百思不得其解，后来偶然中发现，竟然是因为他们的下体处都被人类残忍地撕去了鳞片，最私密的部位失去了保护，粉嫩的洞口毫无遮挡地暴露出来，光是看着便叫他心碎不已。

“没关系，”雷霆放慢了语速，一边慢条斯理地说着话，一边用手指继续在那处不疾不徐地画着圈，“你知道那些富商们之前是怎么对付像你这样不听话的鲛人么？他们会……”

“我再问你一遍，是你自己把小洞露出来呢，还是要我亲自动手？”

望着苏越青白的脸色，雷霆也回想起了那次声势浩大的救援行动，那也是鲛人一族唯一一次主动向人类发起的进攻，同时也是雷霆和苏越的初见。

“是你自己把小洞露出来，还是要我亲自动手？”

性感的腰窝和满覆鳞片的挺翘臀部时也没有丝毫留恋，直入主题般地来到其下最隐秘销魂的所在，窄小的入口隐匿在坚硬的鳞片之中，如非自愿无法以外力将其暴露出来。

雷霆将神思收回，他凝视着那双因愤怒和屈辱而合上的眼睛，唇边泛起一抹得意的笑容——虽然使用这种方法去威胁别人实在恶毒，但至少它是有效的，现在的苏越不再如同一只没有生气的玩偶，被激发出的仇恨在不断起伏的胸腔中剧烈翻涌，雷霆知道他现在一定很想杀了自己。

“不愿意？”

终于开始有趣了呢。

望着苏越低垂的眼睫和轻颤不已的睫毛，雷霆自然明白他内心的煎熬，可他就是喜欢看到苏越这副已然成为强弩之末却还负隅顽抗的可爱样子。

很好，就是这个表情，苏越，从现在开始，我将会一点一点地撬开你的内心，侵略它，占有它，让你从内到外，全部都只属于我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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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苏越毕生都无法忘怀的画面，自己的族人遭遇到这样残酷的对待，而那时的他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却无力回天。

苏越原本在热情的湿吻和极具技巧的逗弄中已渐渐地失神，此刻听到雷霆的话语，犹如一盆冷水当头浇下，他明白化出鱼尾之后必然要经历这样羞耻的自我放弃，可内心还是存着最后一丝挣扎，倔强着不允许自己做出这种不知廉耻、仿若求欢一般的举动。

雷霆耐心的等了一会，手指似有若无地在本该是穴口的部位逡巡着，身前的人依旧在进行着无声的反抗，似乎准备就这么与他僵持到底，雷霆挑了挑眉，终于没了耐性。

那场仗，鲛人一族以寡敌众，又带着伤员，本该落于下风，可就因为雷霆于混乱中瞥见了那个如同惊鸿一般的身影，那时，染血的战袍猎猎飞舞，白玉一般的面容上沾着星星点点的血迹，虽身处于修罗场，那身姿却圣洁地如同坠入凡尘的天使，那样绝世的风华，霎时便让雷霆迷了心神，不知为何，一向心狠手辣的他竟有意放水，这才让苏越得以带着族人离去。

苏越痛苦地闭上双眼，被吮吻到鲜红肿胀的双唇翕动着吐出毫无威胁的谩骂：“畜生，你们都是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