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主人,可以不要剃毛吗长毛的时候很痒很不舒服。」岑芸哀求道。(1/10)  清纯 少女 luanlunjian情 人妻 绿帽 2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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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识枫是在我大学毕业以后2年,那段时间我还没有谈恋爱,公务员的工作也算清闲,毕业时候就用上了QQ,很多学生也乐于和我聊天,基本上都是在和一些女生在聊天。枫是比我低3届的信息管理专业的学生,有着的白皙肤色。和她在网络上聊了有一年的时间,成了无话不说的朋友,她性格开朗,对于男女之事显然比我成熟老道的多,每每一些网络上信息的暧昧之语甚至让屏幕这边的我脸红不已,其间她有了一个男友,这个男的是一个下属2级学院的艺术系教师,她们在一起同居,并畅想着毕业后的幸福生活。(现在她们在上海,但是依旧还未结婚)。她开朗的性格让她在上学期间就担任了省级电台一家谈心节目的主持人。

在她的建议和威逼下,我找遍全家也找不到一台半导体收音机去收听她的节目:)只好专门跑到商场花400大元买了一个小巧的Awai的微型收音机,乐滋滋的捧到被窝中听她的节目,基本上不超过10次我算了一下,她就到了报社实习,于是我爷爷又增加了一台收音机。

经过长达一年多的接触,她说想和我见面了,我当时那个心情真是又紧张又兴奋,这里就不多说了,时钟指针直接指向见面的周5。

见面是在她指定的一家省政府下属宾馆,这家宾馆接近她实习的报社,我到的时候是下午2点多,那时候她也刚开始工作,我进了房间整理好行李冲洗了一下,就给她拨了电话,电话那边一声尖叫:你到了啊,死玻璃!(也不知道她为啥这样称呼我,于是我也就称呼她兔子)。我应了一声,说了房间号码。她说了一声:等我!就匆匆挂机了。我无比激动的心情在房间内踱步,虽然房间内的冷气很足,但是我还是觉得鬓角在微微出汗。把电视打开,里面传来的激烈音乐让我更加躁动,甩手又给关上,丁冬…门铃响了,深呼吸一下趴在猫眼上,那边一双眼睛吓了我一跳,门外传来声音:死玻璃!看什么看!快开门!悲哉!慢慢拉开门,那边一个鬼脸就没把我吓晕,虽然以前有过看照片,但是确实和眼前的不太一样。穿着一件碎花的娃娃衫,整个肩膀都似乎露出来,下面一个超短裙,脚上一只拖鞋,让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是手里还拿着一个夸张的奶瓶用嘴巴叼着奶嘴,我简直晕眩,结巴的说:你…你…怎么这样啊!

后来才知道她说她报社的很多小女孩都用这个喝水,愕然,(后来趁她去卫生间的当儿我也无耻的偷偷吮吸了一下,感觉真的不错哦…就是水量太小,着实用来喝水不太妥当。)现在的女孩儿怎么这样。于是我开始揶揄她说:你看你搞的这个样子跟个侏儒娃娃一样,她切了一声给我个白眼,我才开始仔细大量她,说实话她真是不怎么漂亮,甚至当时我竟然只有惊讶没有性的冲动,难得以前好多次自慰还把她当成想像对象,并且无数次想像着第一次见面的浪漫…谁知道是这个样子,她皮肤很白皙,像个娃娃。但是颧骨有点高,让人看着不怎么舒服,唯一让我值得多扫几眼的就是她的乳房确实长的很漂亮,在娃娃杉的衬托下高高挑立着。

她边吸着奶嘴边说:喂,死玻璃,这次准备在这里呆几天啊,我说:不知道呢,也许明天就走。她这个态度确实让我不能接受。她去了一次卫生间后,向沙发上一坐,又顺手拿起我刚品嚐过的奶瓶叼了起来,我说拜托,把你的容器放一边去好不好啊妹妹,我看着别扭啊。她哈哈一笑放到一边说:老古董!我坐在远处的床上发现了她的超短裙下微微走光了,不禁咽了一口唾液,她低头一看自己裙子把腿合并了冲我一叫:你个死玻璃!并又以武林高手的速度有意识张开一下又合并,咕咚!我简直晕眩!天啊…我刚才没注意看,光看到腿的动作了,后悔啊。

她呵呵站起来对我说:死玻璃,我要去上班了,我要不和主编熟(我听成了猪鞭熟)他还不让我出来呢。下班我来找你。在我愕然的空当,她迅速起身,走我身边过的时候用乳房碰了我一下肩膀,我呆坐在那,一时间电花火光齐迸。回过神,只有虚掩的门在那慢慢合拢。缓过神后,慢慢看她坐过的位置,发现奶瓶还在,不知道怎么想到,跑过去一把把奶瓶拿过来,心想我也要好好享受一下这东西,从记忆中已经找不到这个东西的印象了,拉开冰箱拿出听可乐,把她原来的那半瓶恶心的苦丁茶给倒进马桶,把可乐装进奶瓶喝估计我是首创,乐滋滋的看着带着气泡的奶瓶,手晃动了起来,天!奶嘴竟然喷出了可乐把我吓了一跳,像着哩水一样喷着,把我乐的哈哈大笑,然后满意的把奶嘴往嘴中一含,仰面朝天,多惬意!

电话响了,我还没喂一声,那边就喋喋不休的话传过来:死玻璃!我的茶杯忘在你那了,不许动我的水,不许用嘴巴喝,我还有250cc少一毫升我找你算帐,哼!我又没回过神没说一句话电话挂了,我懵了!天哪…我上哪里去给你弄250cc啊…!!!

这个时候才真的是慌了神,想不出办法,给她买一片苦丁茶冒着烈日,不行,没这个必要吧?我后来想了想,既然你不让我动,我回来就偏偏说我把苦丁茶给倒了,哼看你怎样。横下一条心,真的就什么都不怕了,继续喝我的可乐。百无聊赖了一个小时实在忍受不了了,就开始打她的传呼。那时候还能看到传呼机在大学校园好像应该是还比较牛X的,这次她没提她的水杯,只问我对她印象怎样,晚上怎么活动之类,鬼晓得我该怎么说,于是随机说了一些恭维话,自然现在也记不清说了什么,只是觉得当时说的话都不是发自内心的,内心想的就是怎么摆脱奶瓶的尴尬。我只记得我厚着脸皮发狠心说了一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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