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10昏迷的人醒了(1/5)  【笛花】折花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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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见人的事就应该在黑暗中进行。

比如说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天。比如说张生夜会崔莺莺。比如说,现在。

李莲花陷在这团纯粹的黑暗里,有一种自己正身处世界之外的错觉。这里时间静止,没有过去,也没有未来,无论发生过什么,在回到现实之后都会被彻底抹杀。

他张开手指,将那两丸沉甸甸的肉球收拢在手心里。肉球已经膨胀到了极致,外层皮囊上的褶皱都被完全撑开了。它们像一对熟透了的果实,让人觉得只要用力一挤就会爆出汁来。

有那么一瞬间,李莲花真的生出捏爆它们的冲动。

傻了的笛盟主实在是很信任他,他想,信任得过头了。

他用指腹隔着温软的表皮去摩挲肉球表面,再轻柔地揉捏和挤压它们。那里太敏感,他半分力气都不敢使。

笛飞声被他揉弄得很舒服。他呼吸愈发粗重,一股又一股热气喷洒在李莲花的额头和鼻梁上,激得他颈部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笛飞声,”他别开脸,嫌弃地说,“你离我远一点。”

笛飞声的回应是摆动起腰部,让硕大的头部在李莲花的小臂上蹭来蹭去。

那东西蹭在皮肤上的感觉极其诡异。李莲花一把抵住笛飞声的腰,说:“别动。”

笛飞声的声音听上去很委屈,“不行,我受不了了。”

同样是男人,李莲花不是不知道一直硬着不能释放是什么滋味,也明白给一点甜头又不给个痛快是何等煎熬。

可笛盟主有钱有势又有脸,有的是爱慕他的女子——他要是喜欢男人,男人肯定也是有的——为什么非得强迫他做这种事。

李莲花在心里无奈叹了口气,极不情愿地松开手里的果实,握住前面那根烦了他一晚上的玩意儿。

他不自在地咬住脸颊内侧。

这东西实在是太粗了,他用五指也不过堪堪握住。上面还有青筋暴起,摸上去凹凸不平的,让人头皮直发麻。如果用人来比喻的话,它就像是苦寒之地养出来的山匪,人高马大、皮糙肉厚又狰狞凶悍,轻易就能将人撕成碎片。

李莲花不由自主地拿自己对比了一下。

……算了,人不跟牛比。

他试探性地套弄了一下。两个人的皮肤都缺少润滑,手感有些滞涩。

笛飞声哼唧一声,说:“不舒服。”

摸别人的命根子已经够让李莲花别扭的了,这个别人居然还要挑三拣四。他恼怒地回道:“不舒服就忍着!”

都是男人,谁不知道谁,哪就这么娇气了!

话虽这么说,他还是没再强行弄下去。他一边默念着反正手已经弄脏了,一边用拇指在顶端抹了一把,把那里流出来的水抹在茎身上。但男人在激动时能流出来的水本来就不多,根本不够用。

李莲花估摸着他要是现在提议先暂停,把桌上的茶水杯拿过来做个润滑,笛飞声估计能生吞了他。他犹豫了一下,心不甘情不愿地再次握住笛飞声的顶端,温柔地挤压起来。

那里的敏感和肉球截然不同,只要不是太粗暴,无论什么样的刺激都能让人更愉悦。

笛飞声的呼吸陡然变调。

“李莲花,”他深呼吸,再重重地吐出去,然后在李莲花耳边不住叫着他的名字,“李莲花……”

那劲头简直像一只幼兽拼命追着给它喂食的人不放。每一声呼叫都是在提醒李莲花,他的喂食有多慷慨。

黑暗会剥夺人的视觉,也会放大其他感官。李莲花原本为了逃避笛飞声的呼吸而偏过脸,但此刻笛飞声的脸似乎离他更近了,他觉得整只耳朵都被笼罩在对方喷出的热气里。细小的电流从耳廓向下蔓延,化作让人战栗的快感。

李莲花臊得心浮气躁,身体里有一把火在向外燎烧。他低声斥道:“别叫了!”

同时手上的动作也不自觉地停了。

笛飞声隔着裤子猛然抓住他的手,强迫他五指收紧,然后带着这只手飞快地前后套弄起来。

李莲花惊得心跳都漏了一拍。

他被完全剥夺了主导权,只能在笛飞声的逼迫下用力挤压和摩擦那根粗壮的棍棒。那东西是活的,暴起的青筋在他掌中跳动的触感真实到可怕。李莲花从未像现在这样清晰地意识到,笛飞声是一个男人,一个会被肉欲支配和煎熬的男人。仅仅是手指远不能满足他,这头怪兽需要的是更炽热、更潮湿、更紧致的洞穴。

这个傻子为什么非得找他!

他掌心里的东西越来越热。这种热气透过皮肤向他身体内部蔓延,让他体内那把燎烧的火越来越旺。那是他已经很久不曾体验过的灼热。

世界开始变得极其不对劲。

“笛飞声……”他用手去拽笛飞声的手臂,“你放开我……”

耳边的呼吸变得更炽热了。下一刻,一个温热柔软又潮湿的东西卷起他的耳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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