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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手以指背抹了抹泪,“你既然察觉了且厌恶我这份心思,即刻送我回京好了。”

“嗯……”他觉得他怕是烧糊涂了,对她的身t起反应也就罢了,这会儿望着她一角g起一瞬后转而便落下的唇,满脑子是容儿这般丰润的双唇,咬在口中必然分外可口。

亲的亲表兄的千般万般好了,便会回京了。

虽说有四、五年没见过面了,他还不至于不了解她了。

他旋即闷喘一声。

他分明是个厌世倦世之人,半颗心进在空门里,情窦从未开过也不想开,yuwang亦一直低迷。

“可那儿的确很暖和。像是……”封容顿了顿,“像是刚点了火的火铳。”

“父皇急着要把我嫁给旁人,我实在舍不得哥哥,才巴巴地过来了。”

陛下身t不好,是举世皆知的。一时间,封从心又松动起来,“陛下自然是最紧要的……”

他拉着她的手虚覆在她口中那“刚点了火的火铳”上,“你看这东西被你撩拨成什么样了……”

他登时坐回软榻上,眸光直愣愣望向她。

“若是做游戏,找别的游戏去。”

一路上要驭马,他的手也凉,方才携了她一路,只顾着乱想,竟疏忽了这回事,他便忙叫传暖炉子。她却阻止了下去,并将侍从们尽数屏退,说是摆饭时再上来。她的手则由他脖颈往下,探入他衣襟里,“哥哥可愿教我在怀里暖会儿?”

但这会儿反应再烈也只能忍着,她是把他当好哥哥过来投奔他的,不是送上门来给他欺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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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伸手过去,隔着他的亵k握住了那东西。

不期她神se忽然便冷暗下去,“游戏……是游戏。可,你以为我缘何为你抛下我表哥?你以为我何至于舍不得你?”

越想越多,就差开口对妹妹说“将来我si了妹妹记着祭奠我”了。

他寡yu,但不是无yu,q1ngyu浮泛起来后,也不会耻于承认,何况妹妹已直率如斯。

他愣愣的,自责的情绪一时间铺天盖地压满心房,却并不知晓——她确实是有意的。

他“嘶”了一口气,真凉呀,但凉意仅施加于最表层的肌r0u,且很快便散去了,他下腹深处的邪火反越烧越旺。

她仍旧冷着脸,他便又捏住了她的手,“好妹妹,你看我一眼,理一理我。你看……”

按理,她该速速将小脚丫伸走,但她并没有,软绵的足底还隔着他下裳,蹭了蹭那滚烫的、生机b0发的东西,“但这里似乎更暖。”

而他顿时清醒不少,一把握住她足踝,将她脚丫子从那处热源上提了起来。

“我……”小姑娘显然受了惊,“我非有意。”

“好妹妹,”他握住她一只腕子,“你的手热乎了,且容哥哥……”

想点伤心的事,泪也就滚下来了,b如,倘若父皇明日就si了。

他放开她,站起身来,转身要去净房,忽然想到什么,弯着腰嘱咐道:“你千万别回京,我更个衣便过来,再向你赔礼。”

而且,这会儿挂在她脸上天真娇憨的神情,同她那张小狐狸脸实在是格格不入。

这虎狼之词的意味过于明显,封从将她的小玉脚丫放落到身侧,“宝贝儿别闹,不是小时候了。”

面上一派天真,封容心里却暗暗骂了他一声“冷憨憨”。

实在不曾预料到,封从慌乱起来,“容儿别急……你是真?”

以手出jg,是为非法行y。

他低低叹了口气,她不看,这东西也一时半会儿疏解不了,“那……且容我失陪片时。”

“自然是愿的。”

她便一手扶着他宽阔结实的肩膀,另一

二人行到了最雅致的房间里。膳食尚未备好,他俩暂且在一张软榻上坐定。她欹到他身侧,微凉的小手蹭在他颈上,“好哥哥,我手有些冷。”

“不……”他耿直地回道。

“实在是多谢哥哥了。”她恬淡一笑。

“宝贝儿,你是真不知情,还是假不知情?”

物极必反,再忍下去怕会出事,他松开了她的脚,想尽快起身去净房,不期他这一松手,她一只脚滑出他衣襟落到他腰胯间,正踩到那孽根上。

怪不得先前在马上她腿g着他后腰时,她叫唤腿硌得慌,想来她双腿也neng的不得了。

她再次暗暗骂了他一句“冷憨憨”,她至于在他去会儿净房的工夫便回京么?她显然是存心g他,纵然yu擒故纵,也不至于纵成那样。一时间终于以正眼赏了他,并抬起手,指尖g住了他腰带。

她太不见外,小手很快便探到他x口处,凉意经肤r0u侵到他心口。但他正欢喜得紧,她想怎样便怎样罢,还热情相邀:“妹妹另一只手也进来暖会儿?”

她到这个年纪不大可能还完全不知人事、完全不清楚她方才踩到的是什么。

她便将眼波流转垂落到他窄腰间,“k子往下褪。”

也不怕y出事来!怪不得下马之后,他一直稍稍弯着腰,她还以为是他身形高大,他恐她跟他说话时听不清他的声音,原来是为遮掩那玩意儿。

她道:“我是初次碰男人这东西,你别嫌弃我。”

“好妹妹,我怎会嫌你来得晚?你纵然不来,我们在心上牵挂着彼此也是好的。”他总算是卸下心防,看来他倒没至于太自作多情。而且容儿属实是会说话,她亲表兄是“旁人”,他却是她最舍不得的哥哥。

她脸偏向一侧,起身坐得离他远了些,静静垂泪,“假的。”

封从捱近她,重新把她抱到膝上,她虚虚挣扎了几下,无果,便仍侧着脸不正眼看他,与他两厢沉默了一会儿。

他只觉得她的身t棉絮一般,又轻又软,手真真是“柔荑”,而隔着她的棉k他都能清晰地感受到她两方t有多圆多neng。

他俩究竟是了解对方的,仿佛是心有灵犀,他知晓她要帮他,但这会儿不想看见他那孽根的丑样,只掀衣摆把中k往下褪了些,露出尚藏在一片薄薄的墨se蓬顶下的根状器具。

她是在以这种形式、同他玩什么游戏么?她总不会果真有意于他、心悦他只想同他睡觉,才过来主动g他、送上门来给他欺负。

她和他一个公主一个亲王两堆合在一起乌压压的仪仗间,丝毫不必担心这等于礼不合的事被人看去嚼闲话,她双腿在他腰后环了一路,免不了冻着了。她委屈得紧,他默默决定再忍忍,脱下她的靴袜,握定她足踝,使她一双莹润玉白的小脚丫紧紧贴到他x腹间。

他正要说且容他起身去更个衣——实则自然是去教训教训那孽畜使其消停下来,她神se低落:“哥哥,我脚也冷。”言罢,又道:“b手冷多了。”

他没想到他会对nv人的身t起这般烈的反应。

封从解下腰间的蹀躞带,把外袄脱了,方便妹妹的小手在他衣襟里活动。为充足汲取他身t的热,封容双腿分开,t压在他一条大腿上,两手都没入他x腹间,鱼儿一般在他的肌t上滑来擦去。

他抬手0上她下颌,轻轻施力,想教她脸偏回些来,“妹妹,你知晓我心眼儿笨,且历来不会对任何事生任何非分之想。你若是对我无意,我不敢对你有一丝一毫心意。我亦不敢亵渎你一分,方才真以为你是要同我做游戏。”

况且,慢说他绝不会厌恶她任何地方,若是即刻送她回京,他还能得好?她来当天便走,定是受了什么委屈,或遇着什么极不痛快的事,陛下定会教他好看。

她浅笑一声,“你拒斥非法行y么?”

他还当妹妹会待久些,估0着很快就走了。他这辈子就注定孤零零累si冷si在辽东了,届时也算是为老封家鞠躬尽瘁si而后已了。

封容眼见他面上的亲热和期待渐渐褪冷,知他不止没轻易信了她,恐怕还多心了,不禁捏紧他的手几分,“哥哥可是嫌我来得晚了?我本该在叔父仙去后便过来陪你的,可彼时我父皇为叔父的事伤神,大病一场,之后身上也一直不大好。我顾着父皇,实在脱不开身。”

言罢,原本含着戏谑笑意的双眸忽然便泛点晶亮来,几滴珠泪旋即悬于睫上,又倏地滚落。

她只冷冷地扔过去一句:“不看。”

不知不觉间,全身上下本就y实的肌r0u皆愈发绷紧几分,苍冷的面颊渐渐滚烫,说是给她暖手,他整副躯t却是因她变得火热,最要命的是胯下稍稍安生了片时那畜生又高高抬起了头。

他心说她最好是初次碰,况且这种事哪里有嫌弃的道理,她手呀脚呀不拘哪里,只要碰到他那孽根,那东西便足够欢快了。不禁温声软语着同她交了心:“好容儿,我素来觉得这种事是平白寻烦恼,心里从不想有人,除非那人是你。”

那种游戏不好玩、没意思。

她若是遇到什么不解的事,不懂也不会表现出来,而是私下里再自个儿悄悄去查。

小时候也不能这样玩,小时候更不能这样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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