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一场让薛京书自以为是主角的大梦。

就在薛京书以为对方不会开口之际，蓦地，他冷冷地落下一句：“妳不服气又能怎样呢？”

他们偷偷地谈起了恋爱。

薛京书上任第二年，队伍跌破所有人眼镜，捧起银龙杯。

庆功宴结束后，薛京书和厉珉上了床。

蒸气冒出，白雾朦胧。

“我做错了什么！”

“因为妳无权无势，只能任舆论摧残，去留全凭上位者的心意。”

看似细小的改变，带来的能量之巨大，足以撼动结果。

“妳不服气？”

“妳是个聪明人，京书。”男人用镊子将泡开的茶叶取出。“很多事，妳不是不懂，只是不想懂，装作不懂，对吗？”

薛京书眨了眨眼。

高贺斟茶的动作一顿，抬眸。

那是薛京书人生中最快活的一年。

她很敬重男人，但对与男人面对面交谈这件事总是感到排斥。

很久很久以后，回忆起那段时光的薛京书都有种分不清现实与虚幻的荒谬感。

“妳有没有想过，或许，就是因为妳没有做错什么？”

平淡的语气像迎面浇下的凉水，让薛京书濒临爆发点的情绪陡地落到谷底。

“妳不能怎么样，薛京书。”

最后印证了天赋不会被埋没，只是在错误的环境被错误的使用，才使明珠蒙尘。

薛京书想。

的，权力就掌握在他们手上。

但薛京书做了。

既有酒精作祟，也有暗地里萌动的情愫使然。

哪怕画着精致妆容，也掩不了面上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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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四目相对，无声地僵持。

不只在感情方面，事业上更是。

“我难道应该服气？”好不容易找回自己声音的薛京书忍了片刻后还是决定把话说出来。“您竟然觉得我应该服气？”

dat以一年三冠一亚的成绩，开创了职业联赛以来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王朝，不是没有挑战者，但最后都折戟在绝对的统治力面前。

这真是一个好问题。

那她又能怎么样呢？

那种彷佛赤身裸体，被人看透的感觉真的糟糕透顶。

她的诚恳没有打动所有人，却还是如那隻搧动翅膀的蝴蝶一样，在战队内部引起了微妙的化学反应。

“这就是现实。”

或许，那只是一场梦。

一晌贪欢。

男人用烧开的热水把茶海重新烫过。

薛京书脸色一变。

薛京书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