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该不该给她开这个口子。一旦开了可能就没有结束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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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脸红的意思，坚定道：“容羿害羞。”

黑暗中她看得清楚，他的脸分明红了。

容羿心软，叹了口气，“好吧。”

“都痛。”

她见他不高兴的样子，知道自己许是做错了事，身子低下去一点，可怜兮兮的瞧着他，“对不起……”

他救了她，或许她也是想找个依靠吧。

她竟然能直接吸走他的精气。

容羿眉凝起来。

可孤男寡女终日相处一室还是不合适。他眉心微促，似有所难，犹豫片刻，少女上前一步，拉住他的袖子，“求你了……我可以睡那边。”她指了指桌子旁边的火炉。

“不能了。”

“嗯……”声音拐着弯，头往他胸前凑。

吞食精气不能太杂，多种气息混合会影响身体，那些吸食人精气的妖怪大多走火入魔暴毙而亡。

娆女睁着眼睛，见他闭着眼，嘴稍微分开，手指摸他的眼皮，疑问，“为什么闭眼？”

娆女眼神皱巴巴，“不吸，亲亲。”

她跪坐在他身前，身体前倾想压倒他，他僵持了一小会就躺倒由她去，任她吸。

娆女歪了歪头，似乎是不明白，凑近，靠近他的嘴唇，微张嘴，从他口中吸出一丝微弱丹田精气。“很舒服。”

容羿被她压的往后仰，手扶住她温软的腰，不知不觉红了脸。

“做什么。”深睡后醒来的嗓音带着些沙哑。

他不想很凶的吓到她。她太小，不明白这些事的意义，如果只是作为报答是没有必要的，他不图她任何东西。

他抬手用法术收拾了下，用木架又搭了一个简易床，余下的木料搭成晾衣架，盖一块布就是屏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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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娆女，”他叫了她的大名，扶着她的肩膀坐起身来，“你不需要做这种事。”

“好吧。只有这一次。”

他把着她的腰把她放到另一边，“你该去睡觉了。”

可她小心翼翼又期待的眼神让他心软又心软。

她又抬起头来，凑近他嘴唇贴贴他的嘴做了下示范，但没有真正吸，“不痛。”

少女眼睛亮晶晶，撑起身体捧住他的脸亲下去。

“不可以。”

他摸摸她的头，“以后不要这样做了。更不能去吸食其他人的知道吗？”

容羿叹了口气。

毫无顾忌的一个亲吻，如果算的话。

这是她身体失掉仙骨后极度虚弱做出的自救行为，她这么小，又能懂什么呢。

她像淋湿的小猫，浑身湿漉漉，猫眼也湿漉漉。

意识到她在向他撒娇，容羿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他一惊，睁开眼，回过神，娆女正趴在他身上，嘴唇蹭着他的下巴，像是在吻他。

“好看。”娆女不吝惜的夸赞。

直到那天晚上，她爬上他的床。

容羿歪着头斜眼瞧她，吸过精气，少女脸色果然好很多。

“没有。”容羿狡辩的很快。

娆女扒拉着趴到他身上，“不要，还要。”

容羿睁开眼别过头去，“没什么。”

他那时以为她只是想寻个庇护所，他尽他所能护住她即可，这没什么难的。

他养她这么久，她就像一个安静的小动物，不哭不闹不吵，很多时候一天一句话也不说，更多时候在观察，像初入世对人间许多事都不懂的小妖，懵懂又好奇。

“哪里痛？”

容羿明白了，他就是她的药。

娆女又来蹭他的胸膛，“痛。”

容羿睡得沉，梦中似乎有什么小动物在他身上蹭，压住他的胸膛。他闭着眼抬手驱赶，却摸到一具柔软玲珑的少女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