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你如今已经是天下最尊贵的女人,无人再敢害你,你也不会回到以前的日子。你放下执念,找个好郎君,过着相夫教子的日子不好吗?女人始终都是要过这样的日子的,你和男人争什么呢?争权夺利你真的会幸福吗?”
“老师,学馆那边就辞了吧,专心朝政,辅佐陛下,这才是正道。”
也就是那时,偶遇被同族欺负的江静淞,见她和母亲孤儿寡母,孤苦伶仃,便动了气一气司马琅的念头,想用自己成婚的消息,逼她先认错。谁知她却一走了之,直接去了姑臧,直到事情不可挽回,自己真的娶了江静淞。
王函之蹙眉。“什么意思?”
王函之听到司马琅提到自己的妻子,心里却有一丝说不明的喜悦。究竟是喜悦什么呢?自己当初成婚有负气的原因,那时自己刚发现司马琅的野心,心中大骇。找她劝她放下一切,自己愿意以太原王氏护她周全,若是愿意,自己也可娶她。但是她却冥顽不灵,直说太原王氏算不得什么。一气之下,俩人大吵一架,从此感情不复从前。
司马琅不紧不慢,和王函之拉起了家常。璎珞遣散宫女,殿内只剩下她二人。
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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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琅嗤笑,站起身来,一步一步朝王函之走去。“太傅,我才十八岁,我还有很多时间去完成我的‘妄想’。”
“公主,摄政王已死,但是不代表大周没有人能阻止你。只要有我在,有叁公在,有百官在,你的妄想终究都是妄想!”
着官服,站在门口。“太傅来了,请上座,璎珞看茶。”
司马琅清楚王函之的脾气。但是她偏偏动了逗弄王函之的心思。
“老师,近来身体还好吗?最近朝中事多,又要给阿瑶上课,真是辛苦了。”
王函之不肯入座,直奔主题。“公主有何吩咐?”
“老师,我这是关心你呢。”司马琅光着脚丫,十个脚趾如一个个圆润的珍珠。王函之移开目光,声音却有些低沉。
王函之始终不明白,司马琅只是因为当年太后一党,在后宫如履薄冰。现在威胁她的人都没了,为什么她还要执着这个妄念。
“不必,内子不懂宫中规矩,恐怕冲撞了公主。吾已成婚,公主的祝福,臣不需要。”时至今日,王函之还是方头不劣,不愿妥协。
司马琅就像看了什么奇怪的东西,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盯着王函之。“太傅,你怎么还是这副老样子?你的妻子究竟是怎么忍受你的?对了,太傅年初时新婚,我那时在姑臧没赶回来观礼,连新婚之礼都未曾送予。我对师娘很好奇,想亲眼看看是什么样的女子,能入老师的眼。不如明日携师娘入宫,我设家宴待之。”
王函之不肯上座,司马琅也不迁就他,自己坐着,与他遥遥相对。
“你是不满我给殿下上课?你觉得有问题?”王函之向来不苟言笑,又因常年做老师,更是容易一出声就让气氛压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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