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琅指着自己的衣服。“这薄如蝉翼的青纱，子衿先生也能写好吗？”

“子衿......”司马琅看着裴子衿，意味不明。

司马琅有意捉弄裴子衿，勾唇。

裴子衿宠溺地问：“公主想让我在哪里写？”

“继续。”

“嗯——公主！”裴子衿溢出一声呻吟。

很快，第一层纱衣写满了字，裴子衿将其脱下，又在第二层纱衣上继续写。司马琅看着上面的内容。

裴子衿声音沉了几分。“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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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下面好像在变大。”

写这章的时候蛮热血澎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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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层纱衣也写完了，脱下后随意散落在船篷上。

“等脱掉衣物后，公主一看便知。”

“写好了，真美！”司马琅扔笔，看着自己的“杰作”，不由得感叹。

裴子衿用力嘬了一下司马琅的手指。双手握住司马琅的腰，往上一托，将司马琅稳稳地带离自己身上。拾起地上的笔，放入湖中洗掉墨汁，重新蘸了墨汁后，开始在司马琅最外层的纱衣上写字。

司马琅含住一根食指，又抽出，带出一条银丝，再插进裴子衿口腔里。“奖励你这个。”

就这样密密麻麻的搔痒感觉在身上此起彼伏，裴子衿竟开始有了欲望，裆部的鼓囊竟变大了。

“公主——”裴子衿无奈又只能纵容。

柔软的动物毛发划过每一寸皮肤，只感受到这片一阵痒意，下一刻，另一片肌肤又起了痒意。

裴子衿帮司马琅的脚搓热了，但是自己的胸襟被水弄湿了一大片，穿着不是很舒服，便全部脱掉，只剩下一条亵裤。

司马琅继续在裴子衿前身写字，惹得裴子衿只能用肘部撑着，凭毅力去承受逐渐攀升的欲望。

司马琅就这样趴着，任由裴子衿书写。“子衿写的是什么？”

裴子衿哭笑不得。“公主，子衿是个有欲望的男人，面对喜欢的人，怎么可能不起色心？”

裴子衿问：“公主，还要继续写吗？”

司马琅故意调整了一下姿势，将穴口对准裴子衿的阳具。无意间的蹭动，裴子衿的胯下之物越来越大。

裴子衿握住司马琅腰肢的右手，拇指摩挲了一下。“那，写好了公主可有奖励？”

“子衿先生写得一手好字，但琅儿想看看子衿先生在别的地方也能写出好字吗？”

“有一美人兮，见之不忘。”是《凤求凰》。

裴子衿再睁眼时，眼神已经变得清明。司马琅双手环着裴子衿的脖子，用嘴唇去厮磨他的唇，他的脖子，他的锁骨。

裴子衿不敢睁眼，怕眼里汹涌的爱意惊吓到司马琅。

司马琅忽然想到了什么，回到船篷，拿起一支笔，随意地将头发挽起。又拿起另一支笔，蘸了墨汁，坐在裴子衿身旁，在裴子衿的后背上写起了字。

——

第叁层、第四层以及下身的裙子皆被写满了各种求爱的诗赋，散落在船上各处。

就没想过要在短期内成大事。莫说十几年，几十年我也等得起。我只是想开个先河，日后的盛世还需后人努力。”

司马琅只身穿着一件肚兜和一条亵裤。

背后已经写满了字，司马琅又翻过裴子衿的身，跨坐在他的腿上，与他面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