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燕茯苓和陆延整夜交欢之后，陆鹤良不知道是什么心态，使自己鬼使神差地用陆延的名义和她做爱，甚至乐在其中，在操她的时候，还能心平气和地和自己的儿子进行短暂的交流。

燕茯苓依葫芦画瓢，倒也像模像样地做到了。

燕茯苓对此一无所知，她还在想是不是因为他不满意她那晚的表现，所以才这么对她。

“你自己都抽，最近抽烟抽这么凶，却不让我碰……对我也不冷不热的，是我们那天……那天让你不满意吗？”

陆鹤良看着她涨红的脸，冒冒失失的，连眼泪都呛出来了。

陆鹤良的眼底情绪难辨，她在很久之后才得以给那些情绪打上注释，大约是一种包容的无奈，和想要更进一步却舍不得的自郁。

用“你”，不是“您”，平级之间，情人的交流。

她果然不知道那天是他，以为面前的男人从那一晚之后就对她避而不见，多有疏远。

他先前想过自己要怎么办，或者很快好转，或者尽快死掉，从未料到能够就这么拖磨着，消耗自己以死亡来洗净现在罪孽的勇气。

燕茯苓抬头和男人对视。

燕茯苓闻到香烟的那种特殊的气味，说不上好闻，但觉得有点儿神奇。

“叔叔……”燕茯苓又凑上去，黏黏糊糊地亲他的下巴。

她的心甘情愿，对他来说已经是一种施舍的恩惠了。他的身份，他和燕茯苓父母的关系，让他本就从来没有碰她的资格。

明明从陆延在床上的反应来看，他们那一晚应该是很和谐的。可是叔叔怎么又……和她生分起来了呢？

陆鹤良甚至觉得有些心酸的好笑。

红润的唇吐出白雾，陆鹤良看着，抬手虚虚在那上面抓了一下。

方才烟草的气味顺着男人的嘴唇被她尝到，铺面而来的成熟男人的气息，顷刻间就让燕茯苓无法抗拒地腿软。

陆鹤良垂眼看着她颤动的眼睫，心底那些先前给自己做的心理建设在缓慢地溃塌掉。

事实上，她面前这个看起来正经严肃的男人，她的叔叔，前几天才刚按着她的腰，用胯下的驴屌把幼嫩的宫芯撞得软烂一片。

“亲亲我嘛。”她不住晃他的手。

陆鹤良感到棘手。

燕茯苓心里纠结，不自觉就想打他的小臂埋怨他，但又不愿打疼对方，只草草打了两下就收回手，低着头小声嘟囔，表达自己的不满：

燕茯苓就要笑，却反而在这时被自己呛住，咳嗽起来。她还靠着陆鹤良的胳膊，咳嗽间整个人都几乎倚在了他身上。

为什么？

他们已经很久没有亲近过了，陆鹤良对她与往日没什么差别，甚至好像还退了一步。

陆鹤良遂放缓声音，耐心教她：“轻轻吸一口，不要咽，然后慢慢呼出来，别着急，不然可能会呛到。”

陆鹤良就这么靠在栏杆上，看面前的少女使小性子，发近似于无的脾气，如同凝望一朵绽开过程中的玫瑰细长花茎上的刺。

燕茯苓有些失落。

她怎么会这么想？

她张口含住，含了一下又退开，眼巴巴瞅着陆鹤良。

一片软香，没骨头似的。

僵持了一会儿，还是他先让步。

做完之后后悔，于他是自然而然的事情。

陆鹤良叹了口气，摸了摸燕茯苓的脑袋，俯身捏着香烟滤嘴中间的位置，递到她唇边。

曾经暗自发誓过要坐怀不乱，不和她发生任何越位的关系。可面对她青涩的热情挑逗自己的底线，加之儿子的窥伺增长无法言明的危机感，他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嫉妒和占有欲，哄着她上了床，实实在在确定了身体的关系。

陆鹤良面上没什么表情，摇头，眼神有示诫的意味。

“……只能吸一下。”

食髓知味，几十年都这么过来了，然而一朝被她的湿穴咬过鸡巴，只五天的忍耐就能让他几乎乱了分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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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她解释道：“这一下不能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