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茯苓点头，见讲台上老杨在专心看报纸，把桌肚里的酸奶翻出来，咬着吸管含糊回答：“你早饭已经吃完了？”

“想得美。”陆延低声道：“他在，我一定不去，你想都别想。”

“都准备好了吗？”陆延问她。

陆延意识到她在问自己今天是不是在宿舍睡觉。

从楼上下来，燕茯苓想到什么，去一楼那个放乱七八糟工具的房间翻了一会儿。

如果故意把水弄到那只毛团上，毛揪成一撮一撮的，会被她软绵绵地蹬几脚。

很烦，理智告诉他别像狗一样跟着燕茯苓回来，但感情上他又无比想要和她亲近。

陆延脑子里又浮现出尾巴两个字。

燕茯苓回家后先去阁楼看了看最近阮娘煤粉的食用情况。她最近常以人形在家里活动，也鲜少外出，进食量也不多，燕茯苓感到微妙的违和。

好几天了，她身上的痕迹应该已经消得差不多了。昨天体检，他那位禽兽一样的父亲向来不会让燕茯苓在这种事上出现意外。

底线这种东西好像本来就是没有下限的，尤其当面对燕茯苓的主动时，几乎可以说是无条件的让步。

仗着是最后一排，别人都看不见，她在桌子下伸手过来，轻轻挠了挠陆延的掌心。

陆延把她笔袋里露了一半的手机摁下去，拉上拉链：“吃完一会儿了，……你什么时候走？”

陆延不大自在地动了动，没说话，燕茯苓知道他一定是硬了。

燕茯苓的脚腕上有颗痣，很漂亮。可以捏着她的脚腕往上抬，腿并紧的时候，饱满的穴被挤出来，淫荡而可爱。

为什么父亲光明正大，他就要偷偷摸摸？

好想让她长一条尾巴，兔子一样短而圆的，或者狐狸一样长而蓬松的，一定都很好看。

陆延不可避免地又想到那一幕，拿着笔的手紧了紧，他看向一旁的燕茯苓。

陆延在晚上十点半跟在燕茯苓身后走进她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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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果断摇头，并拿橡皮飞快擦掉了燕茯苓的笔迹。

阮娘已经休息了，她想了想，还是打算下次挑个时候问她。

出来时，陆延正

说笑，边从他后面挤进来，长马尾辫的发梢短暂地在他后背滑了一下。

屁股上毛绒绒一个毛团，揉捏的时候她会敏感地流水，从后面操她的话，尾巴会不断蹭他的小腹。

燕茯苓冲着他笑，边喝酸奶边道：“十二月初，大概去一个周，顺便把试考了，等回来了，我们一起和叔叔过圣诞节。”

而自己喜欢的女孩子在小声叫他哥哥，就坐在他的旁边。

陆延开始幻想燕茯苓有尾巴的样子。

陆鹤良每晚都会去看燕茯苓，有时候还会在那里休息。燕茯苓让他过去，两人和偷情有什么区别？

陆延眉头一皱。

正想问她什么意思，燕茯苓悄悄靠过来，小声叫他：“哥哥……”

父亲在燕茯苓的脚腕上留下了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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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茯苓咬着吸管直乐，她拿着铅笔在陆延的草稿纸上写字。

她拿着笔继续写：要不要下了晚自习和我一起回家？

今天还上二晚吗？

陆延飞快地收回手，他一贯抗拒在教室和她发生这种暧昧的接触。

前排周游还在和别人眉飞色舞讲自己如何用两天时间打通了pvz生存模式，韩莎莎在和她前排的女生一起分吃小笼包，教室里有食物的香气，很朴素的烟火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