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是第一个，但好歹是第二个，陆延自我安慰。

她没什么恼意地说：“不许你这么说我。”

陆延的心稍稍安定了一点，他闷声道：“我不抽烟。”

陆延能感觉到燕茯苓没有闪躲的意思，她小狗一样的眼珠黑而亮，正老实地看着他，像是等他来亲。

这样的疼痛在接吻过程里让人竟然腿软，燕茯苓有点站不住，慢慢滑下去蹲靠在墙角，陆延也蹲下来，就着这别扭的位置继续亲她，一只手轻轻放在她的膝盖上，慢慢地揉纱棉的裤袜。

陆延毫无反应，仍旧自顾自吮着她的舌尖，待她被抚慰的痒覆盖痛楚，主动朝他所求，就又是轻轻一口。

平复了一会儿呼吸，燕茯苓想到什么，突然问陆延：“这样的亲亲，你说算不算足球里的帽子戏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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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茯苓被咬得眼泪汪汪，断断续续吸着鼻子哼哼，彻彻底底把这种又酸痒又痛的感觉记在脑子里。

手上的力气有多温柔，嘴上就有多不留余地。

……王八蛋不要咬舌头了真的会痛啊！

揉了一下，放在她膝上的手就察觉到两腿的紧闭动作。陆延一点一点揉着，听燕茯苓原本间隙发出的呻吟变成了小溪一样连绵的哭喘。

陆延摸了摸她的头发，又亲了一下她的嘴唇。

燕茯苓被这种忽上忽下的感觉吊得难受，手乱抓着打他，动作间意外碰到他的发尾，这才发现他理了发，指尖碰到头发最下面剃尾收边的发青，密密麻麻的扎着，像胡子一样。

陆延也笑了，他轻轻揉着掌下的细腰，问她：“燕茯苓，你知不知道在球场之外，帽子戏法是什么意思？”

燕茯苓肉眼可见地心虚，她小声道：“才不是玩……”

陆延又咬了一下燕茯苓的舌尖，退开：“自己偷偷玩儿了多久？奶子这么肿……”

旁边有大电箱挡着，陆延的动作逐渐开始有些肆无忌惮。仗着女孩子穿的卫衣宽松，他的手伸进去，慢慢包裹住燕茯苓的胸。

燕茯苓反复摸着，于是姿势也像揽着他的脖子，抱着他和他接吻。

“陆延……好痒…你别摸了呜呜……”

“是一天性交叁次的意思。燕茯苓，……你最好不要什么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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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之前，陆鹤良刚给燕茯苓吸过奶。乳尖此时还肿着，被陆延揉捏间，轻易就立起来。因为觉得自己套了好几件衣服，于是只穿了薄薄没有垫杯的胸罩，此时很轻松就被陆延察觉到乳尖的异样。

再度捧住她的脸，低头贴近。

他骤然把燕茯苓的身体拉向自己，扯着燕茯苓的手摸上自己的下身。

陆延心里可太清楚了，酸得不行，又掺杂着嫉妒，他抽出手，盯着她湿漉漉的眼睛，哑声道：“怎么这么骚。”

他心里原本的热瞬间就冷下来，这段时间给燕茯苓在学生会的单间吃过几次奶，她的胸正常情况是什么样，陆延早已经十分熟悉。

声音连同情绪一道被面前人的舌头堵回了喉咙，陆延的吻没有陆鹤良那么温柔，带着凶劲儿追着咬她的舌尖，燕茯苓眼泪都疼出来了，反而被他变本加厉地按着舔亲。

她抬手捶他的肩膀，想让陆延轻一点。

眼下乳尖明显肿大，肯定是被他父亲吃过了。

是舔，是咬，是被男人粗粝的指尖夹着碾磨，看乳汁一股股涌出来，最后才用舌头细细舔舐着安抚。它们才是肿的原因。

龟头被她隔靴搔痒地抚摸，已经开始听话地流水。陆延耐心地告诉她：

燕茯苓明显对这些话有反应，夹紧了腿，眼神也愈发地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