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她只要背过身子，他就会消失。

“嗯。”她松开房门，往后走了一步还是站在原地，并没有他想象中的活泼抱怨，而是默默地注视着他。

坐起，他垂着头看着那片红色消失，落寞又无助。手指缓慢地从妹妹的穴口中拔出，水流没了塞子，顺延着穴肉流出，沾染在棉质内裤上。

她听见车子的声响，那是呼唤她到阳光下的声音。

……

……

他闭上眼睛叹息一口，随后往前走一步踏出门槛一个脚，阳光打在他的面颊，精致的脸庞显得有些神圣，他双手托着妹妹的脸颊。

或许只有时间才能消除这个褶皱。

“哥哥，你真的不去吗？”吴敏背着包迟迟不肯关门，她凝望着门内的吴慎，门外的阳光洒落在她的身上，屋内显得有些灰暗，只是一个门槛而，他们竟像两个世界的人。

“你会来接我的，是吗？”

相似的脸庞，一明一暗，如同在黑夜中照镜子。

吴慎低头叹了口气，他的指腹因为长时间夹在潮湿的洞口，而变得褶皱起来，那是不伦的象征。

脖颈传来，“好了，这回你得起来了。”他嘴唇轻吮吴敏的脖子，只留一片红晕，风一吹就散了。

吴敏抬眼看他，眼神里夹杂着不舍，但还是老实的从床上下来，走向洗手间。

现在，他要为他的小妹妹做早饭，否则她就得饿肚子去学校了。

可她不肯走，他嘴角下坠，有些不开心，可他看着那双湿漉漉的眼睛也说不出什么伤人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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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洗漱，我先去做早饭。”他揉揉了自己的额头，恢复了所谓的哥哥气场，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命令她，可是带着甜腥味的指尖在他清俊的脸庞留下湿迹，证明着一切不是梦。

“不要骗我。”

她捏着门不肯合拢，乌黑的瞳仁映着他的脸，“那为什么不能是你陪我去呢？”

“当然。”

“快去吧。”他站回门槛中，也静静地注视着她。

“好了。”他站直了身子打断这个问题，咧出一个敷衍的微笑，“有人来接你了，快去吧，别迟到了。”他在哄她走。

“我不是说过吗?我只是不想去学校而已，又不是放弃自己了，我还是会参加高考的。”他扯了扯对方的脸蛋，直到白皙的肌肤染上红晕，“快去吧，与其担心我不如好好担心一下你的学习，你太懒了。”

“我要去的话，上个星期就会和你一起入学。”他圈着手臂靠在墙上，“这么离不开我，那你要留下来陪我吗？”眉毛轻挑，有些痞气，像在故意惹她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