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说了什么？”塞恩问道，虽然他挺清楚了，但他绝对不相信。“我

好吧，真是受够了。塞恩觉得这有些惊悚。“好吧，好吧，”他说道，“脱掉你的皮鞋，你现在可以走了。”

塞恩有一瞬被艾德可怜巴巴的语气打动，他不该有那么好的演技，他是真的、真的非常喜欢这双鞋。“额……不用，”塞恩说道，“你不必脱掉，就好像以前你为我打广告的那些鞋一样，只要你喜欢，它就是你的。”

“艾德，这太完美了！”塞恩说道，“这正正就是我想要的，太感谢了！”

双手抱怀，小声嘀咕着：“他是在表演吧？”

塞恩拍了拍手，招呼着：“可以了，快过来。我今下午还有个约会，咱们不能拖得太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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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艾德用力地跳起来，双脚重重地踩在地上，感受着双脚与鞋底碰撞的感觉。来去几次后，他放松地躺倒在地上，脚趾在鞋里扭动着。这在外面看来，就像是他的鞋尖一点一点的。

塞恩的嘴张的老大，他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们两个对于直男异男的玩笑也开了不少，但绝对不会是这样子。艾德的军事态度又回来了，站的直直的，眼睛亮亮的，还有些惊慌失措。

一转眼，艾德就跨过房间站在了塞恩的旁边，眼睛看着塞恩：“你需要我这么做吗？”

“非常感谢。”塞恩答道。他看着他的朋友，依旧站得笔挺，脚上蹬着那双超酷的黑皮鞋，好像在等待更多的指示。

艾德没有动：“我会做你需要我做的，长官。”

艾德立刻变得正经起来，他从地上爬起来，像是站军姿一样立在摄像机跟前。他的肩膀向后张开，腰背挺直，双眼平视：“是，长官。”语调也是平直，“你想让我做什么？”

塞恩停下了动作。如果艾德不是真傻，那一定是发生了什么。艾德现在定定地站着，全神贯注，双脚并拢。他面无表情，看不出想法，眼神却极为真挚。

“我正等着您的命令。”艾德用一种冷淡却诚恳的语气回答道。

“艾德，这很棒，我们已经完成了。你可以去打你的垒球或者其他任何你想做的。”

艾德看着他的新皮鞋，脸上满是喜悦：“啊，太谢谢你了！我真的很想要这双鞋，它太棒了，这是最……最……”他的军事态度已经没了，现在的他高兴得就像是个拿到圣诞节礼物的小孩子。

拍摄极为成功，艾德服从塞恩的所有指示，还加入了自己的判断，这让照片效果非常棒。他的笑容可以收放自如，灿烂得让他的脸和他蓝色的眼睛都像是在闪光。之后，在做完一个动作后，他又会回到那种全副武装的样子。有一次，他一边跳舞一边开怀大笑，又在结束拍摄后瞬间立正，这实在太奇怪了。

拍摄只用了平时一半的时间，而照片的数量却是过去的两倍，这全得益于艾德的完全服从。

塞恩笑得有些意味深长：“我从来没见你这么合作过。”接着，他半开玩笑地说：“还好我没让你和我做爱。”

塞恩有些惊讶于艾德突然的转变，但很快就想到艾德那爱演戏的癖好。这样也好，塞恩道：“那我们开始工作吧。”

“特么的……”塞恩想，“艾德的确在冬季秀上出演了海军陆战队，也许他真是入戏太深？”

艾德再次回到立正的姿势，但这次他在听到塞恩的表扬后裂开嘴笑着。“这是我的荣幸。”他回答道，语气里是难以抑制的自豪。

艾德低下头，热切地看了看他的脚。接着，小声地问道：“我，我必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