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玉石俱焚罢！

“轮回已死，前尘尽灭，既如此，不如我们……重新来过。”

剪不断，理还乱。

“我的凤音好美。”兰倾绝的表情此刻仍旧淡然，她过于强势的把控力与封离漠的癫狂形成对比，好似无论对方如何浪荡，她都不会表现出一丝动容。恰恰是这份极致的绝情深深吸引着封离漠，也难怪她万次轮回都未能识破她的伪装，兰倾绝太能忍太会演，以至于这根本不是演，是她把自己硬生生打造成了这副样子，伪装的秉性融入骨血，与她的本性合为一体，再难磨灭。

“唔唔！啊……”

手退出来时，封离漠下意识夹臀挽留。兰倾绝站在床边，俯视她流水淙淙的蜜穴，闭着嘴，舌舔了舔齿尖，双指作剑，隔空指向湿穴，便见那粉洞被凭空撑开，撑成三指余粗的圆径，红色的壁肉与花心完全暴露在她眼下，不停吮吸绞动，渴望呼之欲出。

封离漠呵气如兰地一笑，呛声道：“怎么，我们尊贵的天仙也会在意卑劣的魔的想法？好好肏你的，动欲就好，死敌动什么感情。”

女仙略显诧异，而后将人压于木榻之上，竭力地要她。

臀翘得更高，腿张得更开，无声地欢迎着。

“姐姐……兰姐姐……要我，要我唔……”封离漠快活到语无伦次，悬在眼眶的湿液落下来，彻底化为泪水。

她试图调动轮回晷，与兰倾绝同归于尽。

额间泌出细汗，发丝濡湿地贴在额头和颈间。眼前爽出幻影，与兰倾绝的过往一次次在脑中回放，对方只是作戏，而她却深陷其中无法自拔，耻辱于心底蔓延，可笑的哪怕明知对方有意欺瞒自己，自己却还无从恨起，唯剩心寒。

她不会为自己动情。处于情热中的封离漠匆匆瞥了兰倾绝一眼，就下此定论。

“唔啊——！”空虚霎时被填满，封离漠眼角泛泪，舒服到咬紧牙关。

“在想什么？”兰倾绝察觉到她的走神。

兰倾绝轻撇嘴角，“好，那就听我们凤音的”，又加了一根进去，三根手指将穴道撑到极致，进出间，隐隐能看到里头吸绞的粉肉，“只动欲”，指身暴虐地抽插顶送，弄出不小的呻吟声。

翕合的穴口贪婪地吞进她的手指，套到爽处，封离漠发出痴癫的笑，“让我们一起坠下阿鼻地狱，永世不得超脱罢。”笑声恐怖，唯有知情者能听出其中的无望与悲凉。

轮回晷被毁，轮回终了；湮灭尚存，遂宇宙众生万物，结局皆逃不过一个死字。

许是同性相吸，她竟因此更加对她另眼相待。

她心里生出这个念头，越发疯狂地在兰倾绝身上起伏着，最后一刻的贪欲，享受就好。

封离漠扶着她的肩膀，双腿跪在床边，腰马合一，臀不住地抬放套弄她的手指。竭力地摇，放荡地晃，快感一波波来袭，爽得她无暇顾及形象，叫声一声比一声高，舒服到根本不想停下来。

兰倾绝附在她耳边，低着眉眼，如在恳求。封离漠听其一言，放声大笑，高斥她做梦。

兰倾绝使出御剑的手势，转动手腕，勾了后手指——只是这回御的不是剑，而是无影无形的空气。

“再不停下，就是你的损失。”兰倾绝说着听不懂的话，封离漠一心同死，决心一下，十头牛都拉不回来，终于，沉睡的轮回晷自她炁海飞出，甫一出现，就被勒成了碎片，散浮在空中，飘到封离漠惊愕的眼前。

法力在全身运行了几周天，没有响应。

看不见摸不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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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情人终折在无情人手中，因果报应。

“千丝万缕虽是后天法器，斗法斗不过你的轮回晷，毁掉它还是可以的。”

封离漠瞪着空中飘浮的碎片，久久不能回神，好像她的那些个浮华经历俱是大梦一场，同这些碎片一样，脆弱而不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