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张晓琳抱着文件夹满脸笑吞走进来，还伸手摸了摸米小白的头说，「小白妹妹也在呀，陪你哥哥加班吗？」

「——笃笃笃！」

苏南身子一抖，眼前的残影也随着他的视线发生了偏转移动，很快就如烟般消散了。

「想想那些你硬起来时看到的……好可爱好羞涩的画面……」米小白的声音变得空灵起来。

「哟？没想到苏总还会画画啊，我还以为他只会画流程图呢……」张晓琳走到桌边，扫了一眼，「诶，这不就是流程图嘛。」

「唔……不错不错……」米小白在一旁小声评论着。

米小白打开门，看清来人后用清亮的声音打招呼：「是晓琳姐姐啊！」

苏南和米小白两人一下子给冻住了。

还是一片漆黑。

他缓缓闭上眼睛，心中不住嘀咕。

「——咣！」桌面一震，显示器差点翻下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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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突然知道自己在画的是谁了，因为就在最后一刻，他看到了一张羞涩的娃娃脸。

他开始奔跑，他感觉前方有他想要的，温暖而幸福。当他终于冲破层层迷雾，一副金色画卷赫然出现在眼前。

他努力拨开层层黑雾，开始在黑色杂草中艰难穿行。

米小白凑过来一看，惊得眼珠子滴流乱转。

「……这里要小一点哟……」米小白指着那两片盛开的小肉叶，苏南不禁眉头紧皱。

苏南心头一颤，微微睁开眼睛，将那副画卷牢牢定格在面前白纸上。

苏南屏息凝神，生怕那飘忽不定的残影被呼吸吹散。

米小白像是突然注意到了什么，「……嘻嘻，有点反应咯！」说着她伸手在苏南裤子上一捏。

……

……

但这一次，苏南开始用心寻找起他的兴奋记忆，那些让他激动的瞬间。

「呵，呵呵……」苏南咧嘴傻笑，他面前的那张纸上，之前画的米小白的小妹妹——那个向下的箭头周围，已经是被各种形状的方块围了一大圈，实线虚线的箭头连成了片，还被标注上了奇奇怪怪的数字和字母。

「苏南，你在吗？」门外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米小白捂着脑袋钻出来，疼得龇牙咧嘴，她整理着裙子小碎步跑到门口，又扭头看了看。

「嗯嗯，肉肉的，唔……还挺像的嘛……苏哥哥加油！」

那是女孩张开的双腿，两手分开的幼嫩阴部，光洁无毛，如雏花盛开，金光闪耀。

就在米小白已经滋溜一下钻到桌子下面，并试图脱下苏南裤子的时候；就在苏南奋力挣扎，阻止女孩的时候，敲门声突然响起。

……

……

「嗯嗯……苏哥哥教我画画呢。」米小白小鸡啄米地点头。

突然他感觉前方出现了光，昏黄但醒目。他循着内心的牵引，奋力前行，只觉得浓雾变淡，眼前越来越明亮。

张晓琳送完文件很快就走了，苏南也觉得该回家了，否则天知道米小白还会干出什么来。而当两人收拾时才发现，米小白的卫生棉，一直就这么大大咧咧地躺在桌面上……

此时苏南已经是一本正经地坐着了，他把米小白的内裤胡乱塞进口袋，还把刚刚画的那副「杰作」用之前的那张纸给盖上，并在那个「箭头」上下画着方块，手速飞快。

他颤抖着手，依照着眼前的残影，一笔一划描绘起来，仿佛每一笔都是在心头刻下深深印记。

心里想的，心里想的，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