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点越来越大，身子也变得越来越重，周身的疼痛再次传来，喉咙里像是塞了一颗火炭。

他感觉下落速度开始变慢了，黑暗中似乎出现了一点金色亮光。突然间，嘴唇上传来了一阵温暖，带着沁人的香气像是在把他往那光亮牵引。

没有任何工具，她把心一横，顾不上肉棒上残留的各种体液，低下头就用牙尖去咬。

那感觉，好熟悉啊……

她起身撑住苏南胸腔，用力按压，将全身的力气全都用上了，像是在发泄着无尽的悔恨。

一口……深呼吸……两口……三口……

「醒醒！苏南，醒醒啊！……你不能死……不能死啊……」

苏南急坏了，但身体悬空，进退不受控制，他两腿乱蹬，四下摸着，想要抓住那个早已消失的「他」，但却又什么都抓不住。

「——苏南……别走……我爱你……爱你啊……」正在黑暗中不停下坠的苏南，突然听到了一声飘渺如烟的呼唤。

……

「苏南，苏南！！你醒了！！太好了！！……呜呜呜……」邱洁喜极而泣，一把拥起苏南将他下巴放在自己肩头，拍着他后背痛哭流涕道，「……对不起……呜呜呜……对不起……都是我，是我把你害成这样的……呜呜……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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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蓉蓉……你……怎么回来了……」他一时还没反应过来，时空错位感依然强烈。

两个人变得越来越亲，亲到她能包容他的一切缺点，邱洁一直以为那是因为内疚，但当苏南开始向她回馈情感，反过来保护她时，她感受到了别的东西。

「呜哇……」女人哭得更大声了，把他死死搂在怀中，「对不起……都怪我，我不该逃走，不该把你一个人留在这里……呜呜呜……」

当那温暖滑嫩的唇瓣触碰到龟头时，苏南脑子里窜过一阵电流，仿佛之前沉睡的区域被成片激活了。

「——咳……咳咳……」他开始剧烈咳嗽起来，胸膛里发出嘶哑急促的气声。

「对不起，我帮你解开！」邱洁赶忙将他放平，双手轻轻扶起肉棒。

「下，下面……」他看向下身，胀痛的阴茎倒在一边，那片鲜红的颜色在亮白中格外醒目。

「我……我好疼……」苏南抽搐着嘴角说。

记忆的河流开始继续流淌，和苏南相处的时光像跑马灯般闪过。

这种感觉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他立刻预感到什么，朝身下大叫起来，「你在哪儿？苏南，苏南你给我出来！跟我回去啊！快过来呀！！」

头发箍得很紧，而且打的是死结，她的手指很快就沾上了粘滑的液体和丝丝血迹，更滑也更难解开了，急得她双手不住颤抖。

「呜呜呜……苏南……别走……别抛下我……我爱你，我爱你啊！」撕心裂肺的哭嚎声，回荡在体育馆的每一个角落。

她把苏南放平，撑开他的嘴，拼命朝他嗓子里吹气。

邱洁看到自己像亲姐姐一样照顾他生活；为了他的学业她发奋读书，还把自己变成了最凶狠的老师。苏南第一次把满分试卷拿回家时，她哭得根本就停不下来，把小苏南吓得够呛。

苏南脑子昏沉沉的，好不容易才睁开了眼睛，看到的是模糊的体育馆和哭泣的女孩。

「哪里疼？快告诉我！」

一丝暖流沿着肉茎涌入体内，于此同时，另一股奇异的感觉开始在他心头蒸腾、凝聚。

人工呼吸做到第三轮，邱洁已是筋疲力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