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靠……靠哇……！」

「杨……唔……」苏南回忆了一圈，摇头道，「没听过，我们认识吗？」

「不认识你就敢强奸我？！」杨雯尹柳眉紧蹙。

「姐！糟糕了，被他发现了。」依萍蹲到女人身边，眼中全是惊惧神色。

手上传来绸缎般的丝滑触感，拉扯之下还有些弹性，感觉内有乾坤。

我说什么来着？有杀气！苏南狠狠拍了拍欲魔的大脑袋。

「卧靠哇！」强奸警察的指控让苏南和欲魔同时抢过嘴巴惊叫起来，迭加的声音听起来格外响亮，绝望的尾音在空旷的场馆中激烈回荡，像是要把屋顶震落一般。

「我可是认识你的。」女人淡淡的一句话，把苏南惊得眼眶一跳。

苏南心思微动，丝带握在手中左右一捋，很快便在项圈内测发现了一块硬物。

苏南和欲魔都是好奇心大盛，也不顾女孩们的阻止和女人的挣扎，硬是合力把那层面具给揭了起来。

「还不都怪你们！」女人喘着粗气，语气显得极为不满。

「——我是警察。」女人抢过话头，给苏南来了个连闪暴击。

「杨雯尹。」冰美人报上名号，寒光闪烁的眸子直视着他，一点也没有「现出原形」时应有的慌乱。

女人和邱洁看起来差不多年纪，面相虽然没她温柔，但也是个五官标致的清秀美人，绝对属于过目难忘的那种。

「你，你到底是谁？」苏南结结巴巴问。

「呃……」苏南心虚，看了看一脸茫然的欲魔心中痛骂：你看你看，被我说中了吧。

他小心捏住那层皮，真人肌肤的触感让他心头一震，缓了缓后便轻轻拉了起来……

从没见过她，确实是不认识。

「你……到底是谁？」苏南疑惑了，这完全陌生的声音让他更加确信，自己根本就不认识对方。

苏南左右看了看两个女孩的脖子，又和欲魔对视一眼，手中发力一拉，项圈应声而断。

她的声音听起来已经不像小女孩了，没有娅淑细嫩，也不像蓉蓉她们清甜，成熟中带着知性与威严，让人想到了穆桂英和花木兰。

只不过她那眉宇间的冷酷英姿让人心生怯意，一看就知道是个不容易接近，也不好惹的功夫冷妹子。

但她声音发生了明显变化，像是女孩在一瞬间变成了女人，简直与之前派若两人。

「亲爱的，」依萍欲言又止，「她，她是……」

「我是谁？呵呵……」女人笑得有些冰冷，说出的话极为锋利，「我是送你上路的人！」

「你放开！」女人开始不住摇头，像是头受惊小鹿被抓住了犄角。

果然戴着面具，怪不得她脸色一直这么煞白。

「——呀！你这混蛋！」娅淑叫起来，凶狠得简直像是要杀人。

「不，不要……」娅淑拼命挣扎，像是被他抓住了命门似的，就连声音都开始变了。

「娅淑姐」终于露出了真容，苏南看着那张白里透红、怒气冲冲、又有些扭曲的脸，愣住了老半天。

「亲爱的，你别弄那个……」依萍也开始竭力劝阻。

有问题了，不光这东西在十五年前的记忆中没出现过，而且也和她们三人的装扮不那么搭调，看着就那么怪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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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里虽这么想，但嘴上却不肯认输，「你不也是吗？刚才是谁光着屁股骑我脸上的？」

苏南将那东西举到眼前，看了半天也没认出是什么，只能猜出这块银白色磁极一样的东西之前一直贴着她喉咙，想必一定和她的声音变化有关。

「嗯嗯，」蓉蓉随声附和，紧紧挽住了苏南的手臂，「项圈不好玩，放手吧。」

突然他看到那项圈原本遮住的位置，皮肤上有一道明显接缝，竟有好长一段皮都翘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