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等一下！」霜儿噌的一下直起身喊，「他是被——」

苏南的心都蹦到嗓子眼了，只见霜儿犹豫再叁，低下头轻声说道，「……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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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没有和男人发生过性关系？」那人问得直截了当，霜儿和苏南同时身子一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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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儿一愣，急忙盯着镜头回答说，「就，就一个。」

（２０２２０８１１.一更）

「……苏，苏南……」霜儿缓缓抬起头看向镜头，一滴泪珠从眼眶滑落。

「……有！」霜儿撇过头，用力喊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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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问你多大了？」问话人打断霜儿的自白，问得又是如此直截了当。

问话人已经得到了全部答案，显得相当满意，「我知道了，再见。」

可还没等霜儿把话说完，视频就结束了。

这下完蛋了！

苏南心里一紧，感觉有一大团东西堵在脖子上，气下不去，血上不来，脑袋里憋得嗡嗡作响。

「嘶…………」霜儿低着头嘶嘶唔唔说了些什么，像是说给她自己听一样，苏南完全没听清。

「你满十四周岁了吗？」

霜儿的抗争顿时就偃旗息鼓了，整个人像是泄了气似的喃喃道，「我，我……」

「我叫……吴童……」霜儿回答，微微垂下头。

「有几个？」问话人又非常平淡地问。

霜儿亲口承认了，而且那的确是事实。他们确实发生过性关系，而且她至今也未满十四周岁，就凭这两点强奸罪就实锤了，不论女孩是不是愿意。

里一阵酸痛，眼睛瞬间就模糊了。

……

「……」苏南缓缓垂下头，鼻尖都快要碰到键盘了。

强奸罪……叁到十年，从重处理……

过了一会，有一个人说话了，进行过变声处理，听起来沙沙的，像是个机器人。

「是你好朋友米小白的邻居，是吗？」

哭过了一会，苏南想起还有一个附件。他抽抽鼻子，抬起哭花的眼睛抹了抹，点开了第二个视频文件：「cam.mp4」

苏南感觉一股热流涌出眼窝，顺着鼻梁流到鼻尖，滴落在键盘上。

他是个十分爱护电脑的人，工作时一般都不会喝水，怕的就是不当心把水洒在键盘上，而现在他已经全然不顾这些了，任凭泪水从键盘缝隙中渗进去。

「你叫什么名字？」问话人。

「我……」霜儿抬起头，泪光闪烁看着镜头。

「请说大声点。」问话人提高语调。

要判多久啊……

「好，他叫什么名字？」问话人说出了最为关键的问题。

「请说出他的名字。」问话人语气很硬。

「我……快了……」霜儿弱弱回答。

「……他，他叫……」霜儿纠结了，垂下眼帘，睫毛颤抖，像是不敢去看屏幕前瞪大眼睛、神情紧绷、冷汗直冒的苏南。

「嗯。」霜儿点点头，过了一会她又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凑近屏幕语气急迫地嚷嚷，「……可是，可是我是自愿的，我喜欢他……」

「请大声回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