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金宝露出害怕的神情,元宝还想说什么,却被她骤然打断。
“出去。”月澜珊道,“不然我就告诉爹爹,说我在这里很不开心,全都是因为你们。”
元宝终于不再劝说,拉着金宝战战兢兢磕了个头后,便低头倒撤出去了。
月澜珊盯着殿门阖上,方闭了闭眼,再睁眼时,面上已不见半分怒容。
她也不看“白微”,只道:“我不需要什么定钧门人,更不想见罗常命,闻朝还没动身罢,告诉他——我不需要。”
“白微”笑着摇摇头:“这事令尊特地嘱咐过我。”
月澜珊声音冷硬:“所以哪怕你我认识数十年,也不及我爹一句话好使么?”
“白微”叹道:“罗常命的法子是粗暴了点,但也确是有用的,你父亲是为了你好。”
“当真……无旁的法子可想吗?”她像是不甘心般,又问了一遍。
“白微”点头。
由是两人再度陷入沉默。
满室寂静间,月澜珊终于颓丧坐回椅中,过了好一会儿方才摇摇头。
她正要说些什么,忽然眸光一转,再度环视屋内一圈。
“你这处不对。”她肯定道,“如何连椅子也少了一把?”
“白微”坦然承认:“那椅子是有旁的用处。”
面对月澜珊狐疑的神情,“白微”眯了眯眼,笑道:“先不说椅子的去处——你不如猜猜我今日这化身到底是什么?”
“——一炷香为限,若是猜得对了,我便想个法子让你这回好受些,唔,保证不告诉你爹。”
月澜珊眼睛终于亮了起来,面上显出与她容貌相符的稚气与兴致。
……
洛水热得要命,也冷得要命。
从几人进入殿中开始,背上惊汗就一层一层地往外冒,皮肤烫得像是要烧起来。
穴中的冰凉异物的存在愈发明显,凹凸不平的表面柔缓地抵着内壁。她轻微颤抖着,花穴被刺激得翕张不已,很快就分泌出情动的水液。
唔……不……不行……
她仰脸深吸一口气,努力想咬紧牙关,可舌头抵上唇间软布,只得濡湿一片,却是不知何时这唇齿间的衣袋已经被浸得全湿——便同她身下一般,若非被定住,大约早已湿滑得要落下去。
洛水从未觉得一炷香时间有这般漫长。
此刻她手脚被缚,口眼皆蔽,虽隐约能透过布料看到一点朦光,口中亦不算是完全堵住了,可这般隐约挣扎的空间却比全然的漆黑与封闭更加可怕。她必须全心控制自己,才不至于漏出不该有的声响。
而那个折磨她的家伙从方才将簪子送入后就没了声息,这让她很是惊惶了一阵。若非穴中玉簪入了半截后依旧在小幅内外抽动,她几乎要以为他不在了。
可这般想法到底是天真了,但因穴中玉簪很快就蹭过内壁那处软肉,激得她穴心立刻涌出一股水来,穴肉抽动间,簪子立刻往外滑去,根本不受控制。
洛水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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