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身下只有一个洞，不像他，他有两个！

小白也学着他的模样瘫在拔步床边，毛绒绒的脊背靠在镶金丝的木靠上。

很快。

他总算明白莫进为什么非让他给青年洗澡，这要是换了别人，肯定会占他便宜！

怀鱼同情地望着他皎然出尘的脸，“你放心，我不会对别人说的。身体是天生的，谁也决定不了，我不会因为你畸形就嫌你的。”

“你要是也能变成人就好了，那样的话……”

怀鱼闭上眼默念了好几遍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褪下青年的裤子。

他的肉芽虽然小了点，可别的地方还是正常的。

少年的手搭在他的腰上，开始解他的裤带。

少年一把抓过小白放进怀里，揪着小白头顶的毛，无视小白的哀嚎，对着他絮絮叨叨。

他才不是担心他，就是养两个昏迷的人，挺费钱的。

怀鱼抱着他，“你别怕，我给你治，我有好多钱的！”

胸膛上划开了一道手臂长的伤口，翻卷出粉色的嫩肉，现在还在冒着血。可以看得出来，伤他的人修为极高，用的武器也不是凡品。

可他也不敢问，这样显得自己智商很低，没有威信。

难怪他不想活了……

怀鱼不知怎的，眼眶一下就红了。

要是忽视那些伤口，青年的身体可称完美，胸肌健硕，腹肌块垒分明，肌肤上沾着水珠，在夜明珠的照耀下显得色情极了。

怀鱼不懂，这种事为什么要他亲自来……

少年气闷地戳了戳软在腿间的肉棒，嘟哝道，“我还能长的。”

咔嚓一声脆响，青年脱臼的胳膊就被接了回去。

莫进走后，怀鱼就对着青年发愁，他还没照顾过别人呢。

怀鱼伸出手把他的耳朵拍了下去，“那样的话，我就可以使唤你去给他洗澡了。”

莫进僵硬在原地，迟疑地说道，“这种事还是魔尊亲自来比较好。”

－

背后一道狰狞的伤疤蜿蜒到下腰处，像丑陋的蜈蚣，和他清俊的面容完全不符。

“……”

“不说话就是答应了。”

脸颊都在发烫，血液也跟着烧起来。

“……”

还好他没再多说什么，给青年喂了粒药就退下了，临走前特意叮嘱要给青年换衣上药。

还有些弹。

这也太可怕了。

怀鱼比划了下，起码得两个它这么大。

少年触电般收回手。

“小白，你什么时候会变身啊，我听挽绿姐姐说，她养的小兔子变成了个大美人！”

“你不会也是不想醒吧。”

他也不管青年有没有听见，继续说，“我现在要脱你裤子了，你要是不想我给你脱就眨下眼。”

此时少年才察觉到累，直接坐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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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紧张地睁开双眼，直接被青年的尺寸吓到栽进浴池里，连呛了两口水才爬上岸。

怀鱼：“我又忘了，你怕水，变身也没用。”

万一小主人哪天醋起来，下人不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他依旧紧闭着眼，双唇没有丝毫血色，神色像极了他为情所伤的姐姐。

莫进也起身告退。

小白竖起了耳朵，他没想到自己的主人居然对他有这种想法。

他装作高深莫测的样子，“知道了。”

怀鱼连忙拦住他，“他还没洗澡上药，你叫人来给他换衣。”

手指不经意沾到腿间的温度。

他坐下去的时候没觉得硌，反倒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

有点硬。

浴室内云雾蒸腾，青年躺在水池边缘，白衣裹身，胸口染血。

两个时辰后。

他的注意力就被别的吸引走了。

这条伤疤显然是旧伤，不知伤他的人怎么下得了手。

他剪开青年的衣裳，才发现巫医说的伤得有点重不是一般的重。

怀鱼心虚得更厉害，巫医会不会发现是他扯脱了青年的胳膊。

怀鱼终于挣扎着起身，认命地把青年拖到浴室。

怀鱼不爱穿鞋，常年赤着脚在宫内来回，因而宫内四处都铺着柔软的木地板，寝殿内更是铺着纯白的绒毯。

莫进不愧是处理了魔界三年事务的人，考虑深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