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逢知虽觉不妥，但皇帝开口，自是应了，冲她使着眼色，秦臻坐到柳逢知旁，旁边柳子牧察颜观色，也安安静静，不敢顽皮。

“朕现在更好奇的是，你怎么不在他府里，做他的女人？”沈复看着她闪烁的眸子，心中不禁一动，嘴角勾起抹邪笑：“当初，他抢走了朕的女人，如今，朕也要以牙还牙……”

陈公公声音又低了些，“柳大人，君要臣死，臣也不得不死，你眼里可还有忠君二字？今日圣上看得起尊夫人使她蒙得恩宠，你柳家得此圣眷，不知感谢，竟敢抗拒……还不快去请了尊夫人前来……”

秦臻摇头，“不可，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只怕相公辞官不做，反要惹恼了他，祸及你我也就罢了，你可想过子牧？”

“三娘！”柳逢知满目惊异，秦臻却按住他的唇，不让他开口，凑近道：“别冲动。就算为了子牧着想，而且能得皇帝临幸，可是天下女子想来想不来的殊荣呢。”

见他再说不出话，秦臻淡笑道：“逢知，你苦读这些年，不就是为了入仕光耀门楣，这样辞官，过去为妻吃的苦不是白受了？你且宽心，让我去应付他就是。”

见她前来，守在门口的陈公公满脸堆笑，待她进去就轻轻关上了门。

沈复一楞，蓦得大笑起来，大掌抓住她身上最后一件肚兜，狠狠一把撕碎，双手如鹰爪，覆上那两团活跳乱蹦的巨乳，粗暴的揉搓，“只怕我亲爱的王弟，不是这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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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也坐下吧。”

柳逢知面色一白，哆嗦着唇说不出话。

“柳卿你这娘子，不仅美貌赛过朕的后宫妃子，连这做菜手艺堪比宫中御厨，难怪你能每日早早回家，不像其它文官喜欢流连京城烟花之地……”

柳逢知脸色死白一片，满心气愤出了房，前去与秦臻说道，秦臻听后，眉头紧蹙，久未说话。柳逢知握紧拳头，愤声道：“三娘，我怎能让你遭此侮辱，大不了这官我不做了罢！”

“你错了。”秦臻不怒反笑，“谁说我是他的女人？他不过是一个还不错的床友而已……”

沈复一边脱她的衣，一边细数：“秦三娘，你在朕的王弟府中做了四年奶娘，后来成了他的专宠情人，他为你甚至送走了王妃……朕一直好奇，是个什么样的女人，竟让他放弃了贞娘……今日一看，倒是能理解了……”

晚膳后，皇帝称身子乏了要歇息，柳逢知立刻安排了最好的房间，铺上全新被褥，炉里燃起秦臻自制的安神香，皇帝坐上床，神情十分满意，在他要退身出房时，沈复却突然道：“柳卿，朕习惯了宫女伺候更衣，你这府里既无仆从，只能麻烦尊夫人来服侍朕了……”

她走近上前，还未开口，沈复伸手一拽，搂着她的腰将人抱起扔上了床，倾长的身体如猎豹一样压上来，不给她喘气的机会，就一手从衣领口钻进衣内。

“放肆！”皇帝身旁的陈公公大喝出声：“柳大人，你想违抗圣命吗？”

秦臻满眼惊异，但细想之后，便也明白了，沈复是皇帝，就算沈饶远去江南，但他也不可能完全放心，不会相信他无心权势，肯定是放了人在王府里监视着，所以才对府中事这般清楚。

秦臻进来后给灯添了些油，沈复正坐在床边，眼眸深邃神色锐利，像只鹰隼盯着她，看了会儿，才淡淡开口：“过来。”

这话说完，柳逢知一阵谦虚，秦臻却不禁多看了皇帝一眼，总觉这皇帝看她的眼神，有点古怪。果然一会儿后，就证实了这种预感不是空穴来风。

“皇上！”柳逢知脸色涨得通红，不敢置信他竟提出这等要求，“皇上，这实在不妥，请皇上收回成命，而且荆妻拙笨，怕也照顾不周反惹恼了皇上……”

柳逢知白着脸，知她是为安抚自己才说这话，心里越发酸涩，早知如此，他就不来考这官了，如今就算走，也如她所说不能全身而退，竟只能眼睁睁看着她走了。

“朕听闻柳卿每日散值后，也不与同僚在外来往走动，每日准时回家，朕本来心想，这柳卿府里，怕是有个厉害的母老虎，才教你不敢出门，今日一见，倒是解了朕的疑惑……”沈复吃了几口，戏谑笑了出声，说得柳逢知脸上又是一阵惶恐。

王府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掌握之中，而沈饶这些年的所作所为，让他很满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