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八岁的时候,她隐隐有退隐幕后之意,一手培养了七八个天资聪颖的女孩子,等她们能够独当一面之后,骤然空闲下来,便每日里和相辰明躺在一处抽烟。
美眸已经混沌成一团,眼前出现月的光花的影,绮丽迷幻,引人沉醉,白凝温顺地靠上男人肩膀,软软道谢:谢谢相总,您对我真好。
她不听话,那就毁了她。
可她没有旁的选择。
白凝眼观鼻鼻观心,嘶哑着嗓子答:阿凝已经是残花败柳,跟着您过去,只会丢您的脸。
看似逆来顺受,傲骨却百折不弯。
一旦染上了瘾,她这辈子都别想逃开他的手掌心。
两滴晶莹的珠泪顺着眼角滚落,伤痕累累的女人哀柔凄艳,像被揉烂了的罂粟,虽然已经面目全非,但每一滴花汁仍然淬着剧毒。
就算是她什么也没有做,任由金小姐羞辱打压,就真的能获得相辰明的谅解,获得稍微仁慈一些的对待吗?
这十日,他是真的动了杀心的。
非常意味,在相辰明的怀疑与猜忌上添砖加瓦。
男人却称心如意,脸上重新挂上从容不迫的笑容。
药效很快上涌,白凝胸闷气短,隐隐作呕,大脑也昏昏胀胀的,但全身上下的不适确实减轻不少。
无数次见他吸食,白凝怎么会不知道这是什么玩意儿?
呵,大概,也是一样的结局吧。
相辰明高大的身躯依旧,内里却已经被毒品腐蚀镂空,欣赏地看着身侧的女人,掐着她的下巴,慢慢吻上来。
他从旁边的柜子里拿出一包白色粉末,均匀倒在平平展展的铝箔上,慢条斯理地卷成香烟状,把白凝抱在怀里,当着她的面点燃,柔声道:阿凝,身体是不是很痛?我最看不得女人受罪,来,吸一吸这个,保你百病全消。
女人将本就狭窄的心门彻底关闭。
他厌恶能够干扰他心性的人,尤其这人,还是一个脏到骨子里的淫贱女人。
可是,她本来就是随水而走的落花,一举一动,都由不得自己。
相辰明倒不勉强,点点头道:你说的也是。
相辰明恨极了她这副油盐不进的模样,却又因此越发撂不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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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裸身躯亲密交缠,漫长的一下午倏忽即过。
白凝闭上眼睛,顺从地凑上前,鼻翼翕动,将袅袅上升的白雾吸进鼻腔。
可是,今天下午,在书房中无意看见她画的工笔仕女图,虽然出自他教授,却自有其风骨,笔触细腻清丽,实属上乘之作。
白凝换上暗红色的旗袍,一颗一颗扣好金鱼式样的盘扣,背对着男人道:相总,我赶晚上九点的飞机,去M市那边视察新开的赌场。
相辰明本来就是这样的人啊。
杀了她,一切便重归清静,天下太平。
白凝重回高位,犹如涅槃重生的红粉将军,声愈软,体愈美,勾得无数裙下之臣,撑起男人半壁江山。
他不得不承认仙姐那句话。
毒瘾已深,戒是戒不掉了,沉疴入骨,给她并未衰老的容颜笼上一层诡秘的美艳,少了些稚嫩之气,却多了别样的味道。
男人漫不经心地应了,忽的想起什么,道:
相辰明脱光她的衣服,保养得宜的手指插进她肿胀发炎的穴里,检测了一下松弛程度,嗓音越发低柔:还有得救,咱们宸星多的是修复私处的秘药,好好养上半个月,必能恢复如初。
宸星一切如旧。
他改了主意,不想要她的命,而想用这种方式长长久久地捆住她,折磨她,令她生不如死。
确实有点儿可惜。
于是,他改了主意,用另一种方式,彻底折断她的双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