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檀闭着眼不说话，只剩睫毛还在颤动。

椟玉也不急，伸手慢慢触到她光裸的背，那浴巾是他系的，从哪里解他自然最清楚，指尖往浴巾覆盖住的地方探去，轻轻一勾便一下松动开来。

只要别这样自己伤心就好，他默默想着。

椟玉携了她的腰扣进怀里，硬是将她掰了过来仔细察看，果然没哭，连眼圈都没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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椟玉的臂膀环住了她，哄道，“今日先睡吧，要打骂我也好，要做女皇也罢，都等明日力气够了再说，行吗？”

椟玉知道她那身冷硬骨头作祟，大概又钻了那牛角尖，也不执意拽她回来，反其道行之。

要是平时敢这么说李檀一星半句，她早翻脸无情或笑里藏刀了，今日听了这话却分外沉默，一点不反驳，只静静发着呆。

李檀慢慢地往后仰靠在他身上，腰背伸展，无意识地将乳儿更深地送进他的手掌中，椟玉当即接了这贡品，一寸不离地包裹着，揉捏着，想让她更舒爽些。

“是啊，你这整个人上上下下，只这副身子还算入眼，平日里不学无术、又懒又馋，脾气还坏，专要人伺候，半点不体贴，满嘴里寻不着一句真心话，最是会糊弄搪塞人的，我不想着你的身子，难道还想着你这个人？”

他的掌根贴着奶儿的下缘，乳尖抵在掌心，指尖轻轻在乳肉上碾压出几个小坑，力道轻柔地按着，李檀忍不住张了口，呼吸声变得大了些。

新浴的皮肤还泛着淡淡的粉色，一碰即有温热的触感，椟玉的指尖顺着背脊的凹陷缓缓滑下，指腹上的纹路轻轻刻过浴后敏感的神经，仿佛要就此浸入骨髓里面。

行到半途却转了方向，指甲就着旋转的弧度划过身体，只余麻痒的余韵，贴着她肋间，穿过手臂下，整只手都附了上来，包住了左边软白的乳。

背对不理人，椟玉真真是拿她没办法，哄哄不了，说说不得，便是养个娃娃大概也没这般烦人的。

这回李檀终于心甘情愿地呆在他怀中，沉沉睡去了。

身体确实是惬意的，李檀几乎已架不起防御，在他怀里软慵如水，可心里却涌出一点焦躁，压也压不住。

李檀很少流泪，被他见到的就更少了，椟玉倒宁愿她爱哭些、脆弱些，胜过这样一副倔驴样子。

椟玉便靠得更近了点，贴着她的后背，鼻尖抵上李檀后颈上的发缘，唇附上颈椎后的一小点骨凸，细细吮着，手上动作不停。

“你便这般想，一刻也按捺不住？”她的语气甚至还带着欲望的喘息，可底下却沁着一片冰凉。

他叹了口气，轻轻吻了下李檀的眼窝，低声说道：“这下满意了？我色欲熏心，和你也只是权欲交易，既看不上你，对你也不好，只是利用你，还霸占了你的身子。所以你没心没肺也好，利用回来也好，都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