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下痴迷，手上便不自觉失了分寸，几乎渴求般地揉摸着她足根的嫩肉。

在他最终放弃无谓的抗拒之前，李檀总会骗他靠近，再用脚狠力踩出水花溅到他身上，然后看着一言不发飞奔去水缸清洗的椟玉，嗤笑道，“矫情”。

而他半跪在地，手里捧着她雪白的足，放置在大腿上，可身下渐渐胀了起来，撑出个形状，将将都快要碰到李檀的脚心了。

椟玉便趁這空档轻轻握住她的脚腕，小心褪去她的鞋子，李檀今日穿着白色绫画花蝶夹袜，淡墨勾画着蝴蝶翩跹，几不见彩，而当他将绸袜翻下，只见脚踝微肿起一块臙脂色，被素袜衬着，看着好不可怜。

他还是第一次能在白日里这般仔细打量，贝趾似珍珠圆润泛粉，脚背削瘦却不见骨，薄嫩的皮肤上隐隐透出青色的血管，在太阳下一照简直似新雪映光，让他无论如何都移不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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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檀破罐破摔，反正今日已经丢脸到家，干脆只当自己聋了瞎了，随他奚落好了。

她老爱记人冤帐，现在因果循环被人翻了老帐，难得无言以对。

椟玉一望便知她在想些什么，于是借查看伤势，食指拇指分开，圈住脚踝一用力，李檀便再忍不住，痛呼出声。

真是冤家。

李檀脚腕还疼着，哪里受得了这样的磋磨，当下便翻了脸，下意识地踹了一脚。

当时还有些洁癖的椟玉曾表示过抵抗，到后来已经被她训练得能够面不改色一起踩踏来浣洗衣物了。

这一脚不要紧，正踹在椟玉的子孙根上。

不幸的是，椟玉此前本就情动，那物硬得很，根本受不了这样的刺激，他只觉得那一下碾在他欲根上，又是痛，又是麻，又是痒，那滋味实在难受极了，忍不住闷哼了声。

他抬头看了一眼，李檀坐在那里，双眼被丝带所缚，脸上是无知无觉的纯真。

“矫情”，椟玉笑着出言报复，手上动作却轻柔无比，“只是崴到，没有伤着筋骨，待会儿帮你揉开，休息两天就没事了。”

幸运的是，李檀伤了脚，根本使不了力，又坐在榻上离得较远，能伸展的距离有限，因此与其说是踹，不如说是不轻不重地推了一下。

当时还是孩童的椟玉实在无力一人完成，她逃脱不掉，便想出馊主意，用脚踩代替手搓。

李檀如今虽已成下了凡的卷帘大将，可她平日里何时低过姿态，因此即便疼也紧紧咬住唇，不出一点声音。

椟玉半跪在榻脚前，手掌托着李檀白嫩的足根，李檀的脚生得小，他的手一张便全能包住，用掌心去依稀感受足心的稚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