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他装的还挺好的？

分明现在无论是体型还是年龄或者是地位都是许臻更胜一筹，但是听着对方就这么用着平静的语气问出这番话，许臻还是觉得气势上短了一截。

这他妈什么人渣言论？！

唯一让沈默言无法确定下来的原因是许臻本身，他想不到任何一个他有必要对他隐瞒身份的理由。

他看到许臻因为他的举动向床的另一边缩了缩，还拉了拉被子。

“不是什么特别大不了的事，不会留下后遗症的。”

只能说是本身就带着一点猜想，但并不能确定。

虽然通过那零碎的记忆可以看的出来，是他先撩的，可那是恶灵做的！

，他得到的记忆十分有限, 但是却看到了一些让他忍不住想要找条缝把自己藏起来的画面。

从更早的时候沈默言便觉得许臻或许有哪些不太对劲的地方，这种不对劲是建立在许景明的描述对比下的，同样也建立在上一个世界他与另一个人的相处习惯上。

他这话一说，许臻顿时一僵。

“所以……？”

沈默言完全没有料到他这几句话，让原本躺在床上连坐都坐不起来的人突然有了力气，许臻抄起了床上的枕头，就往他这里砸。

“它为了能骗过我，所以和我说了一些话。”他说着稍微回忆了一下那恶灵的言论，“它说我们前世认识，或许是朋友或者恋人。”

比如壁咚, 比如拉手和摸脖子。

确实是这样, 许家的家主被一只恶灵附身了, 这件事说出去恐怕会令许家成为除灵界的笑柄, 他不能接受是意料之中的。

沈默言一愣, 他目光在许臻的脸上停留了一会, 却见许臻单手捂着眼睛，似乎无法接受发生的这一切一般。

“……”不明白自己做了什么会遭到这么明显的嫌弃，但是有些事情他还是得挑开了说的，“为什么不告诉我？”

当然还不止这些。

如果不是有确切又可信的记忆，那恶灵是不会用这么暧昧不明的说法来哄骗他的，它很可能是接触到了许臻所有的记忆，并知道他们每一个世界都带着记忆相认，或许系统把自己的存在抹去了，所以那恶灵只是把不同的世界当做是前世今生。

“你是怎么发现的？”他想不明白，又不想回答沈默言的那个问题，于是干脆就问了出来。

沈默言没有什么不能回答的，他如实的告诉他“假如没有猜错的话，那只恶灵在附身的同时可以得到被他附身的人的部分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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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气急了，这会儿竟然是连大当家的模样都不装了，做出来的举动幼稚到不行。

沈默言沉默了一会，他干脆拉了一把椅子在床边坐下了。

许臻一直没说话, 此时回忆起那些零碎的片段以及身体上每一处都仿佛被折腾过了的酸疼，他才张了张嘴，脱口而出了一句“禽兽。”

不过前提是他真的是许家的当家。

确实是他理亏，只是他是怎么发现的？

沈默言看着躺在床上一声不吭似乎是在装死的男人, 平静的安慰道“多休息几天就可以了。”

迎面砸来的枕头被沈默言顺手接住了，他干脆走到床边，把枕头重新放回了许臻的边上，在他做这些事的时候，沈默言注意到许臻全程紧绷着神经，就好像生怕他做些什么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