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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队都想要，今天男队用，明天女队用，后天有急用的申请，一占就是好些天。

牧子凌和毛艺默契地走到最后排，往角落里一坐，就趴在桌子上昏昏欲睡。

女队就四个人，男队有11个。

王波在队里的人气一直不错，他们队里的人都很信服他，其他队也多少有些人觉得他不错。

牧子凌进了大楼的时候，听见大楼里有音乐声，抬头看了一眼，没说话。

毛艺继续：“对啊，上火啊，所以蛀牙疼嘛。”

国家街舞队成立的晚，当年总局在京城建训练中心的时候，没有预留街舞队的训练场，如今再想在寸土寸金的京城拿下一栋楼的地是明显不可能了。

这两年国家街舞队扩招，女生增加到27人，男生增加到39人。

牧子凌没说话，他牙疼。

进了会议室。

毛艺见他不理自己，便歪头一看，就看见牧子凌正在揪草，花坛里半米方圆不见一根杂草，栽在花坛里的小叶榕长得正旺。

毛艺跟在后面，嘴里还在嘀嘀咕咕地说个没完。

“说个屁。”牧子凌闷声站了起来，满脸痛苦地说，“我牙疼，等好了，非得把这颗牙拔了不可。”

尤其是一些教练齐舞的队伍，男女生都有。

出手巴拉牧子凌，重复：“说话。”

“先进去吧，我难受。”

毛艺抱怨：“谁让你提前那么早出门，你牙疼你的，你折腾我干什么。”

牧子凌疼的眉心直蹙，捂着脸往大楼里去。

三楼敲掉了挡墙，勉强做出来两个百平米的大排练室，于是就成了兵家必争之地。

强忍了一会儿，门口传来动静，抬头就看见王波走进来，后面还跟着他的师兄弟。

毛艺嬉皮笑脸：“气得上火了？你看我们都没笑话你，你上火什么啊？”

只有breaking分了纯粹的男队和女队。

所以在国家街舞队成立后，体育局就拿了个老破旧的四层楼重新装修，拿给他们训练用。

牧子凌牙疼，很困却睡不着。

空无一人。

舞蹈室很小，每个房间也就二十来平米，排个五人的齐舞都嫌局促。

这栋楼的设计其实不太合理。

没特别限定男女分队。

“屁！”牧子凌指着自己的左脸说，“我这是蛀牙啊，蛀牙！”

本来国家队这边都不打算招女队，直到被人告了，说他们搞男女歧视，这才有了个女队。

转眼来到了会议室。

这会议室倒是大，可以容下七十人开会，也就是整个国家街舞队的总人数。

没过两分钟，毛艺趴桌子上不动了，像是睡着了。

一楼是仓库和会议室。

“得得得，不和你说。”牧子凌牙疼的太阳穴突突地跳，左右看了一眼，问，“不是说开会吗？怎么一个人都还没到呢？”

教练带队员，通常三五个房间来回窜，训练特别累。

但在牧子凌眼里，王波就是个戏精，明明小肚鸡肠睚眦必报，非得装成

结果就导致，队里有优秀队员的更好申请大舞室，二线教练难申请干脆就不申请，将就着用小舞室。

很沮丧。

breaking比赛不分男女，但女生面对男生太吃亏。

毛艺却说：“应该是景薇了，听说天天中午提前半个小时出门加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