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曾想他怎么一番沉默寡言,誓死不屈的模样,却使得亓官厉嘴角漾起的那抹淡笑顿时就敛了起来。
欺人太甚!
亓官瑾:“……”
说着话,宁潇就要将她身上披着的兔毛披风取下给他披上。
——没,没什么不对,很好!
见状,亓官厉抬手便按住了宁潇要解开自己的披风系带的手,随即转头就朝一旁脸色早已黑沉一片,眼中的酸涩与妒意差不多已经快要溢出来的亓官瑾看去,脸上做作地现出一抹讶异来,“皇弟,你还在这里呢?”
——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
亓官瑾也是有自己的气节的,他并不准备开口喊。
亓官瑾:“……”
獒犬!
闻言——
随即,他直接就转头朝身旁的宁潇看了过来。
亓官厉:“……”
然后他便看着亓官厉的眼神就朝一侧看了过去,他下意识地追寻过去,便隐约好似看到了一株盛放的梅树后头好似露出一块黑色的衣角。
一时间,男人的脑中不由得便闪过了这么一个念头。
趁人家坠崖之后,强娶了人家的未婚妻,现在两人见面了,还逼着人家喊自己曾经的未婚妻,嫂子!
此话一出——
此等奇耻大辱,他若是不报,誓不为人!
宁潇:“……”
原先就已经极低的温度,此时莫名的更低了些。
随后,宁潇用力地抿了下唇,不这么做,她真怕自己会大笑出声来。
想到这个词,亓官瑾心下一凛,随后看向一旁的宁潇,“皇嫂”两个字便这么脱口而出了。
亓官厉最不怕人家跟他来硬的,因为你敢跟他硬,他就敢要你命!
你说虐不虐,你说虐不虐?
宁潇:“……”
朝他看了过去,“陛下还说我,陛下也不看看您现在是一副什么打扮!这么冷的天气,只穿了件这么单薄的衣裳就出来了,连件披风都不披,你真是……以为自己是铁打的吗?到底是谁,昨天晚上睡觉之前,鼻子不通畅,还是太医给你开了药,吸了一个时辰的药气才好的,现在又穿得这么少……”
而另一头,听到了这么一番话的亓官瑾猛地抬起头来,捏紧了拳头,不可置信地便朝亓官厉看了过来。
亓官厉的眼中快速闪过一抹笑意,随后他便又再次看向对面一脸懵逼,转而憋屈,紧接着露出来一
而亓官瑾的脸上则快速地闪过了一抹羞愤之色来,“我……”
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而就在亓官厉变脸的一瞬,下意识回想起这段日子,京中的血腥屠杀和亓官厉的肆意妄为来。
他的话都还没说完,亓官厉便又再次开了口,“今日,孤的心情好,又见你坠崖之后死里逃生,就暂时不治你私闯后宫之罪了。哦,对了,孤与皇后成亲之后,你还没有好好见过皇嫂吧?择日不如撞日,今日见到了,还不赶紧过来见过皇嫂?”
虐死了。
宁潇给他使了个小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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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啧啧。
他什么都做的出来!
此时的亓官厉可真像是个不折不扣的大反派啊!
闻言,宁潇抽了抽嘴角,总觉得人家跟她打招呼,不回应好像有些不礼貌,嘴唇动了好几下,最后硬是憋出了个字来,“……乖。”
亓官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