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余尔阳回过神来，熟知小变态的脑补速度，立马过去安抚。

“在想怎么惩罚你，”

“真是……”越来越矫情了……这句话余尔阳没说完就停下了，转而不顾周围人的目光，低头亲了亲梁悬的眼角，

最后余尔阳还是帮梁悬又发泄了一次。就这大半天的时间，两人也算得上是大起大落都来了一番。虽然余尔阳好像不生气了，但小变态也不敢跟他反着来，等到双手被解开了更是乖得跟鹌鹑似的，老公说什么就是什么，完全忘了其实不久前自己才是更强势的一方。

甚至在男装店里，要不是余尔阳故意冷下脸，估计梁悬被他推进更衣室的时候还得拉着他一起进去。

对于在余尔阳面前毫无性爱自制力的梁悬来说，这的确是个严苛而难过的惩罚。

……

“老公在想什么？”

小变态就这么被顺毛了，拎着购物袋出门的时候都是笑着的。而余尔阳任他拉着手，暗中反省——

由于不穿衣服的时间变少了，余尔阳就不顾小变态张牙舞爪的反对，拎着人去了市区——逛商场。其实到了地方也只有余尔阳在认真购物，虽然同性恋情在这时已经是稀松平常的事，而且余尔阳知道过不了几年同性婚姻也将受到本国法律保护，但没有几个正常人会像梁悬这样跟得了被害妄想症似的紧紧抓着伴侣的手又东张西望，恨不得两人半径五米内都不许人靠近的。

梁悬咽了下口水，还没来得及意淫会受到怎么样的惩罚，就听见男人接着说道，

“阿阳！”

余尔阳帮小变态理了理领子，却看见对方一脸“你快解释一下刚刚在干嘛”的表情。

？

“那就先禁欲一周吧。”

“！那不做了、我，不做了，只要老公跟我一起睡……”要是上辈子的梁悬也这么好拿捏，估计余尔阳做梦都要笑醒，可惜没那么多“如果”的事。

“要是不行我就去客房睡。”

“不行……”梁悬顶了下胯，想示意余尔阳他又勃起了。

自己有三十六岁的灵魂，经历过生死。他之前以为只要下定了决心，当然可以好好跟梁悬相处，成为真正的伴侣，不会重蹈覆辙，可事实上，他又有些理所应当地哄小孩子似的对待梁悬，像一种惯性——他不仅带着突然醒悟的爱重生，还带来了一时难以抹去的恶劣本性，比如对梁悬的轻视、不耐烦……不说梁悬，其实他自己也是够幼稚，够矫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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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边换好衣服出来的梁悬没得到余尔阳的注目，发现对方正出神地看着外面，几乎要原地抓狂。

手铐发出的声响打断了余尔阳的回忆——是梁悬不甘于片刻的寂寞又在他怀里拱来拱去求关注。

又带着别的不明意味的神情，但当时他不懂，后来也再回忆不清了……

“抱歉，刚刚走神了，喜欢这件衣服吗？你好像很少穿这个颜色，还挺好看的。”蓝白相间的上衣，衬得梁悬比平时更有生气了一些。

等待的时候余尔阳往外一瞥，正好看见两个人并肩走过店门口，其中一个较高大的男人让余尔阳有种莫名的熟悉感，但看不清正脸。还来不及深究，那两人已经走远了。

经过梁悬这次的躁动，余尔阳反而更想见段越了——比起公司合作，他倒是更想见见对方作为梁悬亲人的立场。而这个机会倒也没让他等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