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尔文勃起的厉害，本来不应该有液体存在的，摆设般的膀胱中充满了清水，随着身体偶尔的放松如钝针向腹部刺去拧着疼痛，此时倘若放松一点儿就是要命的事情了——无论是对身体还是局面来说，唐端详着他颤抖的躯体似乎在估算什么，空气安静极了，除了他偶尔泄出齿间的哭腔。

“我们走吧。”

唐突然的号施令打破了宁静，泽尔文感觉颈间的项圈处涌起热度——唐俯下身，把一条细小的链子系上去，在掌心缠了几圈，随性的拽了拽，对于长度满意后，没有给泽尔文留什么等待的时间便向门口走去，吸血鬼被扯的前倾，险些倒下。许久未动的关节传来一阵僵硬的疼痛。

“……是、”纵使在头脑与身体的剧痛混乱中，他也不会忘记回答。这是几次凶狠的调教后，深深铭刻在肉体上的记忆。

走廊上的墙面点缀有点着蜡烛的铁制烛台，一路走来并不昏暗，往日颐气指使仆人的血族此刻只能带着私处难以示人的伤赤裸爬行于此，泽尔文埋头爬的很快，唐牵着链子却并不满足，放慢脚步，如同散步般向泽尔文搭话，“之前会这样走动吗？”

“……不会，主人。”后者只能配合着唐的步速，强压下去涌上心头的羞耻按问句搭话，他的排泄的欲望达到了一种难以压制的程度，维持端正的爬姿已经无法做到，趁着唐并未回头，泽尔文扭扭捏捏夹起屁股。

“你的女仆，平时会在哪个位置？”

“…靠左边些。……主人。”

“留下来的痕迹会被发现吗……”

“……狗、狗不知道…”

“他们能不会发现你的那些下贱水渍吗？还有抓挠留下的狗爪子印呢。”

“会……会发现…。”

对话间，唐的速度仍在变慢，泽尔文本身紧张的身体在一系列问话下烧的更厉害，羞耻和痛苦并行，勃起的性器代表着两者带来的感受鲜明立在腿间，他当然知道自己勃起了，他在心中痛苦的尖叫着。

“那你知道自己现在做了什么吗？”

唐的声音将他模糊不清的头脑拉回现实，泽尔文呆滞看着前方人类的两条腿转过来面向自己，接着他被扯着膝立起身，唐踩上他的阴茎。

“……！！”

并不被允许尖叫，所以吸血鬼很好的忍住了尖利的哀嚎，他碧绿的，泪水未褪的湿润眼睛再度溢出液体，唐力气很大，所以阴茎在压迫下迅速的萎靡了，尿意争先恐后挤占满是脏灰的阴茎，迫切需要流出体外。

“……呜、主人……尿……”哪怕在此时，泽尔文也只能呜咽求饶，这是他唯一被允许的事情:“求主人了…狗狗好痛……”

“那就在这里尿出来。”看不见唐的表情，泽尔文也可以想象对方眼窝深陷的平静:“既然不会好好爬去该尿的地方，就在这里，尿出来。”

还是被看见了……

遗憾的想法一闪而过，随即羞耻和纠结更多的占据了心里，泽尔文只能勉强应着对方，此时再怎样纠结地点与状态都没有用处了，既然唐下了命令就顺从的去做——对方硬质皮鞋的底部开始用力碾压娇嫩龟头和小腹，他呜呜咽咽的解放了自己。在唐之前的提示中，想到仆人会明白这里发生什么，在排泄结束后再度勃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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