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话都是以前牛振奇说给她听的，现在原封不动地还了回来。

电话中传来的声音十分冷静，似乎已经彻底心死。

吧，帮你好好看看，不要影响到别人对公司的评价。”

再深的感情，在现实面前都会被摧毁得一点不剩。

“等我先把公司和财产整顿好，就会提出离婚。”陶美荷语气坚定地说完，犹豫了一会儿，才道：“姜大师，牛振奇好像见到那只鬼了。”

难道真的是压力太大了？

“牛振奇以前会唱戏吗？”

她高兴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姜喜月却慢慢拧起眉。

陶美荷道：“我让人悄悄在公司查过了，这些年，他一直在暗中转移我名下的财产，还好公司有人支持我，不然可能早就已经被他搬空了。”

“你……昨天晚上，没事吧？”

姜喜月想起那个勾白画眉的京剧脸孔。

“不会，不过我很久以前听他说过年轻时候有朋友会唱，他也有些了解。我听牛振奇说……那好像是一个女鬼，看他的样子，好像他们认识似的。”

一推开门，浓重的返生香扑面而来。

“对啊，钟淇教我做的阵法，太管用了，上次那只鬼就是被我这样赶跑的。”

“陶女士，如果你不放心的话，可以暂时先搬出去，离牛振奇远一点应该就不会有事了。”

她把今天早上发生的事情详细说了一遍。

“塞洛西宾，只需要服用0.1克，就会使人产生幻觉，我在昨天晚上牛振奇给我的燕窝里检测到了。”

陶美荷在一旁看着，道：“你最近压力太大了吧？还不去上班吗？今天不是要开会？”

他搓了一把脸，迅速朝衣帽间走去。

姜喜月也觉得奇怪，鬼魂向来不会无缘无故缠着一个人不放。

“他是不是真的被鬼缠住了？这么说，我半夜看到唱戏是真的？”

“怎么可能是幻觉？我明明看见了……”

“阵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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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牛振奇一走，自己带上那碗燕窝，开车去了鉴定中心。

“能带我去看看吗？”

陶美荷所说的阵法就在别墅走廊的最后一个房间。

两人必定有渊源。

“你现在有什么打算吗？”

同床共枕三十多年的丈夫，不仅背着自己在外面有了小三，孩子都十多岁，这个小三竟然还是家里保姆，两人甚至还合伙要害她。

牛振奇恍恍惚惚地站起身，过了好一会儿才终于反应过来，转头打量她。

昨天晚上的药是他亲手加进去的，怎么会没用？

姜喜月有些疑惑。

“我不怕。”陶美荷信心满满道：“我有阵法，要是那鬼赶来找我，我一把香灰就能把她吓跑。”

牛振奇更加疑惑。

今天下午，姜喜月刚下课，接到了陶美荷的电话。

这里本来是客房，被她临时腾了出来。

“什么事都没有，怎么了？”陶美荷笑着道。

牛振奇瞪大眼睛。

这些和姜喜月昨天晚上听到的不谋而合。

陶美荷站在浴室门口，探头往里面看了看，神情严肃起来，双手合十摆了摆，才跟着转身离开。

陶美荷回忆着今天早上牛振奇的模样，对方胆子一直很大，可这次被吓成这样，还一口一个“她明明已经死了”，明显就是认识那个鬼。

反而是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