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野已经改口，问：“这些都是你自学的？”

真正的少年有为，前途无量。

“那你能跟我详细说说，警局那只鬼是怎么回事吗？我之前还听说，你们学校也曾经出过事？”

“姜大师。”

一直到说完，他才缓缓吸了一口气，站起身来。

姜家管理抱云观自成一派，本事也都是代代相传，但那是因为道观名声太小，无人拜师，所以人才凋零。

姜喜月坐下来，把两件事的经过都提了提，牧野全程沉默，表情十分严肃。

这是大势所趋之下的结果。

更别说，她这段时间已经解决了两个厉鬼。

“是的。”

姜喜月惊讶地看着刚才还想要当自己师父的人，现在却一转攻势。

“我不是不收你。”

阴阳师窥探天机，本来就冒着五弊三缺的危险，若不是满腔报复，谁会走上这条路？

要是能让抱云观香火绵延万里，人人朝拜，他们当然也高兴。

而且，她现在才刚刚十六岁。

现代科技迅猛发展，越来越多的摄像头和高科技不断探索人类的未知领域，鬼神之说受到冲击，玄学、阴阳师也不被人们接受。

以前在GRO的时候，他虽然不是一把手，但因为年纪轻轻就有不俗成就，一直沾沾自喜，故步自封，竟然还妄想成为姜喜月的师父，难怪刚才被她婉言拒绝。

“我不太会教人，是担心教不好你。”姜喜月见他态度诚恳，便道：“这样吧，你如果真的想要当我的徒弟，就跟我去祖师

“求姜大师收我做徒弟，就算让我在抱云观打杂扫地也可以。”

看到她的反应，牧野当场就被年轻的姜喜月上了一课。

事实上，已经有不少世代传下来的道长把随身携带的糯米放下，精心包养的桃木剑束之高阁，不再辛苦地以命搏鬼，换了一份安稳的工作。

他站起身来，郑重地询问：“你的抱云观，还缺人吗？能不能让我留在这儿修行，拜你为师？”

GRO里那些人已经完全不是她的对手。

的面算出一卦，没想到对方竟然还是不相信。

但也有一些人，几十年，甚至上百年以来，一直坚守着自己的工作，日复一日地练习，心甘情愿地在黑暗中扫除厉鬼。

只是如果按照现在的形势发展下去，再过几十年，就算他们想要捉鬼，想要驱邪，也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看来是我狭隘了，山外有山，没想到在这小小的抱云观，竟然还藏着你这样的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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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牧野心中已经有了一个打算。

“你要拜我为师？”

从这两次的结果来看，姜喜月算卦就算不是全对，也可以十拿九稳。

牧野说起此事，心中悲痛。

GRO就是这样的存在。

虽然有了系统的帮助，但系统提供的也只是天赋数值，知识积累和练习都需要自己努力。

记忆中对于徒弟，姜喜月的父母倒是没有任何规定。

“差不多。”

牧野语气十分认真：“我从小在爷爷身边学习，三十多年来已经写了□□分，虽然我家是阴阳师世家，但很多本事和记录都遗失了。现在我们只会最简单的找东西和看风水，就跟其他人说的一样，大家都只会一些三脚猫功夫，相信我们的人已经越来越少，要是继续这样下去，再过不久，可能就连算卦扶乩都要失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