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那都是胡说的。”

被叫走的老师也没回来。

只有一条毛毯确实不太够。

89、锦鲤身边

虽然那房间里供奉了一个牌位，但应该问题不到，在道观里还能被它吓唬了？

……

姜喜月没怎么看书，在想方兰兰失踪的事。

可是从学校分开之后，就各自回家了。

钟淇把整个经过原原本本地告诉了方兰兰的母亲，还当场打电话，没回应。

她又转头朝蔡晓宁看去。

“我没有看到。”

香柱青烟直上，波澜不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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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打算着，姜喜月马上起身，卷着被子挪到隔壁房间。

准确的说，是方兰兰的尸体找到了。

大家看书的心思也没有了，一边在小声讨论。

昨天晚上她就没有回家，父母等到半夜，打了无数电话都没找到人。

神龛里的香又烧光了，她点上新的拜了拜。

方兰兰找到了。

关上门，外面的冷风吹不进来，总算是暖和了一下。

今天早上又去问了其他同学和朋友，一直问到钟淇头上，才知道她昨天晚上和钟淇、蔡晓宁跑到了学校。

一直到中午，终于有了消息。

再过不久可就严冬了。

班上一早上都在议论这件事，就连其他年级也传开了。

等到学校里才知道，方兰兰不见了。

姜喜月关上龛门，又裹着毛毯睡下。

“以后我就在这里住下，希望我们能和平相处，以后每日都会给你点香祭拜，水果奉上。”

“蔡晓宁，你昨天不是也在吗？方兰兰有没有说她要去哪儿？”

她的脸色有些白，没有血色的白，连嘴唇也不见颜色，淡淡地摇了摇头。

“呸呸呸，不可能，你相信她干什么？”

虽然他们三人大半夜跑来学校，但这学校干净得很，应该不会出事才对。

“没有，不找了。”她随口说了一句。

“可是她昨天下午刚说，晚上就出事了，该不会……”

早读才上到一半，老师就被叫走，一直没回来。

她穿上衣柜里最后的衣服，几件叠着还是感觉投骨的寒冷，不得不打起隔壁的房间来。

“姜喜月，你昨天说，方兰兰印堂发黑……是不是真的啊？她该不会真的出事了吧？”

肩膀上那个手指印已经全部不见了，反而是她整个人都阴测测的，不见生气。

这次一夜睡到了天明。

她翻开天气预报，上面显示现在二十度，可寒气却还是一个劲儿从门窗外面往里钻。

蔡晓宁正在看书。

更何况，那牌位多半是先人的，不会害她。

没被子就算了，就连窗户、门都是坏的，冷风拼了命往里灌，能不冷吗？

“那你找到你的钱了吗？”

正想着，突然感觉周围的人似乎都在往这边看，伴随着一些议论。

方兰兰的母亲这才来学校要人，她觉得人就算不是在学校丢的，也肯定在学校附近，学校没管好自己的学生。

几个同学叹气：“咱们班怎么出了这么多事啊？”

回想父母过世的时候，似乎并没有交代其他需要注意的事项。

今天早上进去上香，那个房间的门窗似乎是好的，至少不像她这个房间，连门都合不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