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觉有些亲近。

一头卷曲的红发闯入眼尾。

他会说中文，也就是说，赛前她和沈羌教授说的那些话，他都听见了？

语气中有些委屈，跟小狗似的。

他的眼睛一直看着姜喜月，眨也不眨。

“你一直看着我，是我有什么不对吗？”

等老师说可以离开，才收回视线走了。

她顿时有些不好意思。

语调很轻，虽然腔调不正，却十分好听。

监考老师已经迅速走过来，对考场和试卷仔细检查。

这种细腻、带着欣赏和明显好感视线，跟探照灯一样明显。

“原来你会说中文啊。”姜喜月惊喜地看来。

可能还是在他之前写完的。

叮咚——

右侧突然传来一个清脆的声音，在还算安静的考场中十分清晰。

费南特从小一直被称为天才，虽然可以不断跳级，却一直保持和同龄人的步调，就是想要做一个普通人。

这还是他第一次看到，能跟上他，甚至超过他的人。

难怪从那个时候，他就一直盯着自己看。

“写完了。”

纵然是姜喜月也被盯得有些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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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

“没关系，你确实很厉害。”

活脱脱一个语言小天才。

不愧是大学研究生导师都想提前录取的人。

姜喜月忍不住开口：“你都写完了吗？”

刚走出来，才发现自己竟然是全场第二个交卷的人，就连监考老师都说，几年来，很少看到提前交卷的人。

她顿时有些后悔，被费南特影响了判断，回去不知道又要被沈羌教授说多久。

姜喜月已经提前写完了，正犹豫着要不要提前交卷。

姜喜月向来吃软不吃硬，连忙报上自己的名字，还迷迷糊

紧接着，姜喜月就见旁边的人站了起来。

想到这儿，姜喜月突然反应过来。

费南特微微点头，指着旁边介绍各个国家队伍的指示牌，画了一个大圈，随口道：“这些国家的语言我都会一点。”

而且文具早就已经收好，明显已经写完好一会儿了。

姜喜月惊讶。

再加上她对天才一直没什么抵抗力。

费南特已经写完了？

费南特安静地站在旁边，扫到姜喜月已经写得满满当当的试卷，眼中闪过一抹惊讶。

只是对方长得太好看了，身上都是无害的气息，就算被这么盯着，也不会觉得丝毫不悦。

费南特交卷的时候，看了一眼姜喜月的试卷，上面已经全部写满了，一眼看去都没有出错。

是考生交卷的按铃。

不对……

竟然真的有人提前交卷了！

姜喜月没注意他画了多少国家，就感觉快都被他囊括进去了。

更多了，都是因为做不出来而发出的叹息。

费南特嘴唇动了动，却小声道：“……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姜喜月本来还想坐到时间结束，可见有人交了，也难耐不住跟着交卷。

姜喜月才刚走过去，又发现费南德也站在旁边，而且和之前一样盯着自己。

“抱歉，之前我们说你的事……”

她用的是英语，费南特犹豫了两秒，用一口有些蹩脚的中文回答：

但就算这样，天赋带来的才能，还是让他和周围的人格格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