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答完了？

没有说自己其实开始没多久就写完了，只是一直没有提交答案。

姚燕看他一眼都觉得多余，转头朝姜喜月看去，和和气气道：

一直到只剩下最后十多分钟的时候，她才耐心耗尽。

明年他有一次全省范围内的评选比赛，他还等着这个资历给自己的履历镀金，现在新闻一曝光，他估计连预选赛都进不去了。

能被全国奥数比赛选做监考官，是可以写进履历表的，对以后升职和评奖也有优待。

沈羌的注意力却全部都在姜喜月的前半句话上。

姚燕评委长脸上少有地露出怒气。

姜喜月点了点头。

“姜喜月以前是他女儿呢。”

刚才姜喜月被诬陷作弊的时候，他们就一直关注着，一交了试卷就迅速走过来。

“那是以前，现在已经不是了……”

他们三言两语，将之前姜喜月和柯雯被抱错的事都说了出来。

“我们也是比赛前才知道的，不是说有亲人参考，不能做监考老师的吗？虽然是之前的……”

想起刚才走进来的时候，几个监考老师拿着姜喜月的试卷，上面确实写满了字。

“不用，我已经写完了，这种事不是第一次，我习惯了。”

如果柯成峰真抱着这样目的，那就不仅仅是简单的“冤枉”了，而是蓄意报复。

“你真是糊涂！”

多检查几遍。

“姜喜月选手，被耽误的十多分钟，可以再顺延，让你继续考试，怎么样？”

闻言，柯成峰脸色瞬间煞白。

沉声道：“我作为本次全国奥林匹克数学竞赛的主办人兼评委长，正式宣布，柯成峰的行为违背了比赛规则，从现在开始，剥夺他的监考身份，所有奖励取消！”

正准备离开时，柯成峰终于发难，上演一出好戏。

沈羌的注意力都放在她身上，想跟过去，却被姚燕评委长热情地拉住。

姚燕一巴掌拍在桌上，要是再留柯成峰在这儿，整个比赛都会失去信誉。

“这么说，你提前写完了？”

“老师，我觉得这位监考老师这么做，是有原因的。”

走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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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系前后，柯成峰故意这么做的目的简直昭然若揭！

柯成峰整个人愣在原地，连反驳都忘记了。

另一个原因是，从知道柯雯想陷害自己后，柯成峰一直盯着她，却迟迟不动作，让她有些迟疑。

不一会儿，就围了好几个学生。

这话一出，几个老师脸上的表情都有些尴尬。

说完，姜喜月朝他们微微点头示意，跟着其他比赛选手退场。

一而再，再而三，像极了把姜喜月当软柿子捏。

“沈教授，我能不能邀请你一起参与

他们之前也听说了，期中考的时候，姜喜月因为成绩太出色，也被打上了抄袭的骂名。

姜喜月的视线从柯成峰身上一扫而过，微微摇头。

这事儿在籁文人尽皆知，也都清楚柯成峰对姜喜月有多么不待见。

简直赔了夫人又折兵。

柯成峰满头大汗。

一是上次提前交卷后，刘毅主任千叮咛万嘱咐，让她仔细一点，不要太张扬，万一提前交，最后写错了呢？

“柯老师，姜喜月曾经是你的女儿，这件事在我们联系你的时候，你为什么不如实告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