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示考试开始的铃声响起。

他一心想要早点见到那位能解开BSD猜想的神秘人物，刚进来，就不断四处张望。

被现场严肃的气氛感染，就连观众席也十分安静，整个会场里都是这43名选手翻动试卷发出的沙沙声。

看着看着，视线落到了比赛场上，一眼就落在其中一个女生的身上。

有些题目甚至没有思考。

沈羌的小孙女很喜欢看这样的电视剧，每天被里面的偶像明星迷得晕头转向。

此时，沈羌教授也在姚燕评委长的带领下，走进了会场。

却没有回头，径直坐下。

好几次，沈羌都不屑一顾。

刚才下楼后，她担心有惹齐铭生气，并没有过去等候区，而是坐在了观众席，看着考场上的动静。

姜喜月转身离开，一直走到位置上，却还能清晰地感觉身后有一道视线一直落在背上。

应该在谷底的人，就一辈子别想起来。

过了一会儿，才有低头去看本子上的数据。

但是这个女生的模样却十分轻松。

再加上她的外形和周围的学生格格不入，跟电视上常常播的偶像剧似的。

“下一个。”

指着电视中，外形光鲜亮丽，去参加比赛的主角教育小孙女：

柯成峰作为监考之一，目光一直落在姜喜月的身上，盯着她的一举一动。

只要她一露出作弊的苗头，就马上把人抓起来！

沈羌对全国奥数比赛有些了解，虽然没有参加过，但也知道总决赛难度很大，看其他选手愁眉不展，满头的细汗的样子就知道了。

想到这，柯成峰的目光更加毒辣，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生怕错过一星半点。

十分严厉。

想到待会儿，姜喜月人生毁灭的那一刻，柯雯这几天郁结的心情才终于舒畅起来。

这么精彩的场面，她怎么能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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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那边的？

那个？

这个？

可是现在看到眼

年纪轻轻，才三十多，但人不可貌相。

本来比赛规定，如果监考老师的亲属有人参加同场比赛，需要避嫌。

五十多岁，头发花白，应该是高中的老师，看着挺像的。

这就是命。

远远的，也能看到她写得很快。

但姜喜月现在已经不是他的女儿，他的工作也没有被撤销。

现在正好，可以亲手把她抓住。

接下来就只是时间问题。

今天的全国总决赛，现场座无虚席，还有不少记者在场，在这样的场合中，姜喜月被发现作弊，足以让她一辈子抬不起头来！

注意到柯成峰一直盯着姜喜月的一举一动，她就知道自己说的那些话成了。

就连现场的导演也清楚这点，频频将镜头落在她身上，将女生惊艳的侧脸打在大屏幕上。

视线从安静的观众席、随选手到来的各高校老师、监考老师和众评委身上扫过，一一观察。

比赛考场很大，再加上现场的监考老师多达八人，所以并没有人注意到他的动作。

“真正的学术大师，没有这样的，光是做题就能让人头秃了，这种，不可能。”

但是观众席中的柯雯，却看得一清二楚。

镜头一到她这儿，就像是被打上了好几层滤镜。

那才是生在姜家该有的人生。

他挨个看着，心中犹豫不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