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单已经被处理完了。而黎靖修还在睡着,似乎是因为有些疲惫,所以一向浅眠的他居然没被白玥潇的动作给吵醒。
所以,这东西根本就不是她自己弄的。
她这美人相公最近对她的态度似乎有些不一样了。
黎老夫人从白玥潇那里拿过了胆子,确认没问题之后,彻底放下了心:“修儿秉承那个样子,什么都要由你来做,辛苦了。”
“不辛苦,这是应该的。”
黎老夫人对她近来乖巧的态度越来越满意,还想留她在这里喝茶。
白玥潇脸都要笑僵了,听见她这么说,赶紧找了个理由,匆匆就溜了。
回了院子,黎靖修已经喝完药了。
白玥潇看了眼空着的药碗,笑了,这笑比之刚才带了些真心实意:“相公觉得好些了么?”
阳光从窗子外洒进来,照在黎靖修的身上,这人就坐在桌前,不知道写着什么。那层亮光为白衣的他踱了一层金色的东西,加之那副英俊的容颜,叫人移不开眼。
“嗯。”黎靖修抬眼看了眼进来的人。
白玥潇走进来,坐在了黎靖修的对面,随手捏起了一块精致的糕点,扔进了嘴里。
想起那名单上的人,她不解的歪了歪头:“相公,今年来的这些人,为什么与去年的不一样?”
她昨晚睡着之前,将今年的宾客名单与去年的比对过了,发现许多不一样的地方。
黎靖修摇了摇头:“许是有些人抽不开身。”就比如有名的富商边智盛,往年都是他亲自来山庄的。但是今年他远在北朝国的边境,要事缠身实在赶不回来,于是这件事就交给了他的大儿子边羽堂。
“除了他呢,别人也都是抽不开身,所以就不来了么?”就比如,看中庄中的某些东西?
白玥潇单手托腮,试图从黎靖修的表情中找到什么。
但是黎靖修自始至终都是那副表情,她什么都看不出来。
黎靖修没有回答白玥潇的话,而是从自己手下抽出了一张纸,上面是白玥潇先前给黎老夫人送过去的那张宾客名单,一模一样。
他将纸铺开,然后随手用笔在上面圈了两个人名:“这二人,要劳夫人费心了。”
白玥潇一开始听她这美人相公叫“夫人”二字的时候,实在是有些不习惯,但是后来,黎靖修就没再改过口,她也就麻了。听了这话,她微微伸了一下脖子,问:“边羽堂我已经知道了,这席荣又是什么人?”
“这是北朝的人。”
白玥潇讶异道:“那么远的地方?”
“嗯。”
“他是什么身份呢?”
“席家是北朝的第一富商,与皇室还有些牵连。”
白玥潇一听,又开始打起了退堂鼓,她看了一眼黎靖修,撇了撇嘴:“那我招待不好的。”
她真是怕了那能作妖的景安王一家子。
且她最近妖力相当不稳定。
那日后山的异常将她体内一直压着的力量给激发了出来,她有好几次都要露馅了,都是险险躲过。
白玥潇现在无比后悔,当初怎么就一时心软,将那几乎等同于救命的药给了她面前这人。
但是这世界上并没有后悔药可吃。
黎靖修却像是根本没听见白玥潇的话一样,终于写好了自己手里的东西。然后,白玥潇就见他抬手,将桌子上那个账本一样的东西扔到了她的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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