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跟陆大师说要不这事儿就那么算了吧,当他什么也没说时,就听大师淡淡道:“可以。”
戚晏动了动眉头,面不改色地将功劳丢到陆见清身上:“自然是我们陆大师告诉我的。”
陆见清了然:“所以,你希望我在驱鬼的同时,尽量不要让关老先生发现异样?”
可、可以?
关政平立马重重地点了点头。
点完头还有些羞愧,捉鬼这事儿想想就很不容易,要在捉鬼的同时不惊扰到关父无疑更为大师添了许多麻烦,饶是他自己都觉得这要求提得委实不讲道理,更何况陆大师这么年轻,能将家中的邪祟顺利除去已经很好了,他实在不该再提这种要求……
陆见清默默斜了他一眼,可不是,有他们在这儿,倘若关老先生真是被鬼所缠,倒霉的也该是那只不长眼的鬼才对。
戚晏泰然自若地抬头:“关老爷子,此刻就在后院。”
关政平却没听出来他话里深藏的意思,只以为对方是在安慰自己:“唉,希望如此吧,小郑,你去把我爸请到会客厅来。”
打个商量,下次要接戏之前,能不能先提前支
陆见清:“什么事?”
“当真?”关政平噌地站起身,眼看就要拔腿向后院冲去,却又硬生生止住了脚步,疑惑地问戚晏,“戚先生,敢问你是怎么知道的?”
关政平乍一下没听明白戚晏的意思,不解地看着他:“什么后院?”
关政平:“……加、必须加。”
“其余都还好说,就是关总临时提出要求——”她拖长了尾音,手指在实木桌板上轻轻敲击了两下,不容拒绝地道,“……得加钱。”
两边达成协议,又坐在会客厅里等了一会儿,那名叫小郑的保姆终于去而复返,她面露恐惧地道:“关总,老先生他根本不在房里,我、我找不到他!”
就能阻拦那只看不见的鬼魂继续缠着他父亲,然而这个想法却是太过天真,第二天进关父房间时,棋盘照样完好无损地摆在原位,仿佛是在嘲笑他的无能。
陆见清:“……”
对面的大师闻言沉吟片刻,终于将手放下,抬起眼皮高深莫测地向关政平看去。
戚晏忽然开口:“后院。”
担心贸然行动会激怒家里的邪祟,关政平不敢再擅自行动,只好托朋友暗暗打听市里有没有什么高明的大师,一来二去,这份肥差就落到了陆见清头上。
谢必安推了推镜框,语气真诚地宽慰道:“关总不必太过忧心,相信老先生一定会吉人自有天相的。”
“什么?!”关政平脸色大变,求助地看向陆见清,“大师,这……”
关政平自觉这个要求给大师添了麻烦,说出口还怪不好意思的,“那个,我爸年事已高,撞鬼这种事对他来说还是太刺激了,我看他这些天好像一点都没察觉出不对劲的样子,就一直没把事情的真相告诉他,所以——”
反正区别无非是当着雇主的面揍和把鬼拎出去揍而已,多费点力气的事,没什么不能答应的。
说完又吞吞吐吐地对陆见清道:“大师,我这里还有一个不情之请。”
关政平没料到提出的无理要求居然还能被轻松应下,不由得心下大喜,连忙对着陆见清追问道:“谢谢,太感谢了,大师费心,不知关某有没有什么是能提前为大师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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