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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王在呢,莫怕。”

直到回了干安殿,白榆还闷不吭声地缩在他怀里发抖,白柏抱着他轻拍慢抚了一路,小家伙往他脸上贴着,喃喃道:“我好困……”

他很快就反应过来了。

白榆更气了。

体内的软肉被不住地碾磨,男人将他重新抱在怀里,捏着瘦窄的腰,他喑哑道:“小榆……”

白榆惊了:“我哪里眼巴巴地回来了!”

他被肏得小腿跟着抽插的节奏晃动,牵着一响一响的铃铛,和着他口齿不清的呻吟。

他浑身泛着情欲的软红,搂紧了父亲,凑上去亲吻着对方。性器碾磨着穴内,他甚至能感受到其中分明的脉络,边啜着泪边亲,一会儿喊着“白白”,一会儿又叫着“父王”。

男人俯身亲吻他的双唇,炙烫的吻落在在他汗涔涔的耳上:“小榆,新的一年到了。”

入夜后,街上人便少了,店家也纷纷收摊回家吃年夜饭了,白榆走着走着,见夜色逐渐深了,便慢吞吞地走着,直到白柏到了他身侧,他才重新捏住白柏的衣袖。

竟然被气到说话都顺畅了。

“我们一起守的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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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乱的叫声被吞入绵长的吻中。

“刚才不是还不理我吗?”白柏一根根掰开他捏袖子的手,然后十指相扣上,“怎么现在又眼巴巴地回来了?”

白柏带着他回到了榻上,褪了沾着寒气的外衣,他又讨嫌地把人晃醒了:“不能睡。”

白榆尚未理解这句话的意思,睁着迷蒙双眼看向白柏。

父亲又在他额头上揉了一把,莞尔道:“不行。”

直到午夜的铜锣声和烟花再度炸响的声音昭示着昭熹十年到了,肠壁绞紧了巨刃,那一刹那,他的体内射满了微凉的液体。

赶着卖个好价钱回去团圆,醇酒全摆了出来,一时酒香四溢,屋内更是高朋满座。

于是他继续凿弄着敏感的身躯,将他往高潮上反复推送,指节揉弄着挺翘的茱萸,铃铛声一直在响。



“要守岁,听话。”他在白榆脸上亲着,“你要是困,我给你找点事做。”

白榆脚停了下来,他嗅着酒香,正欲往里走,又被拦腰抱住,男人凑在他耳侧说:“怎么?想喝酒?”

气得他连为什么都没问,又生着闷气走了,还走得极快,想把白柏甩在身后。

白榆登时被吓蒙了,直往白柏身上拱,白柏哄他也算熟练了,将人抱在怀里温声哄着,又在他额上吻了吻。

白柏把系在腕上的铃铛解了,抬起他的小腿,系在了脚裸处,指节又顺着小腿往上摸,把他的衣衫剥了个干净。

少年不懂他的执拗,只知道凑过去吻他,只剩气音,却还固执念着:“父王……”

“好香,”白榆回头看他,“想尝尝。”

殿外是凛冽寒风,刺骨冰人。夜风绵长,并没入黑暗中。皇宫外

适逢此时,家家户户陆续燃起烟花,在空中接连炸开。

白柏发觉后更起了逗弄他的心思,又带着白榆往回走,一路跟他插科打诨,白榆这才松了一直闷着的气。

红绳缠绕在嫩白的脚裸,小铃铛随着动作发出清脆的叮铃声,殿内为燃灯照岁点满的红烛,他再无暇顾及远方烟花炸开的声音了。

白榆不高兴。

但他步子慢,没甩开。

“……再来一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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