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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筝其人——乌托邦式的童话人物

虽然这篇文是双男主耽美,但是第一主角应该是陆一凡,剧情也是围绕着他展开。对于陆一凡的心理转变和工作能力我大肆铺陈,但是对于秦筝我也着墨不少。如果是陆一凡是肆无忌惮的写,那么秦筝就是润物无声的写。秦筝是一个隐忍沉默、内心丰富的人。

他是一个典型“美强惨”型人物。从一开始怀才不遇,孤芳自赏,到遇见陆一凡,成为他的枪。按照秦筝的话来说,这段时光是他最不堪回首的岁月,亦是他最为幸运、永生难忘的岁月。

所以秦筝在我看来一直是孤独的,哪怕是被陆一凡爱着,他也是孤独的。

因为他终其一生,都没得到他想要得到的东西——马斯洛的五层需求理论最高一层,自我价值的实现和认同。

那个充满侮辱和戏谑的称呼“人间金丝雀”我就是在影射他,他一生都逃不出命运的囚笼。

他惊才绝艳,也只能一世为臣。

哪怕最后他站到权力的顶峰,也只不过是逼上梁山——这根本就不是他想要的。

遇见听风时,他以为他是伯乐是知己,希望能够受到赏识,并全身心地信任奉献给他,但他其实是从一个陷阱,跌进了另外一个陷阱里。

包括其实我觉得秦筝的内心一直是一个小男孩。不过因为陆一凡不喜欢,所以他不得不把自己心中那天真稚嫩的孩子气深深掩埋起来,彻底丢弃,只呈现给他,他喜欢的那一面。

陆一凡的小男孩,确实被他亲手弄丢了。

秦筝为什么在感情中不断讨好奉献,因为他的原生家庭不幸福,导致他极度缺爱。他骨子里一直是自卑、敏感的。因为缺爱,只能不断地奉献,渴望获得回报和认可。秦筝第一次写的小说照应陆一凡和唐洁上床那里,我借用了王尔德的《莎乐美》,暗示秦筝对陆一凡就像希律王对莎乐美。那时他的感情是禁忌、违背常理、罪恶的,陆一凡在他眼里是淫荡的,高傲的,但又有致命吸引力的。

后来多次出现两人关系的暗示,比如《白夜行》,秦筝念给陆一凡的《呼啸山庄》。秦筝对陆一凡的感情就像希律王对莎乐美,希克力对凯瑟琳,桐原亮司对唐泽雪穗。是卑微的、克制的、但是又是热烈的、不顾一切的。是爱恨交织、爱欲缠绵的。

就如同那句话一样——我越是自负,就证明我越是自卑。我所有的英雄气概都来自于我内心的软弱,所有的振振有词都因为心中满是怀疑,我假装无情,其实最痛恨自己的深情。

秦筝在感情上的自卑缺爱造就了他在事业上的偏执骄傲。只有写作,能让他实现价值,能让他获得爱与成就感。所以他无比看重自己的创作,对于在乎的东西,他咬死不会放开,爱憎分明,绝不让步妥协。

在陆一凡那里无法实现理想,得不到成就感与认可,他就会去转向听风。但对于听风的压迫控制他也没有怀恨在心,因为他淡泊善良,宁愿伤害自己,不愿伤害别人。最后绝境反击,也只是因为他伤害了陆一凡。

他的善良是最难得的品质,也是最伤害他的优柔寡断。

但尽管如此,我还是把所有的爱与美,纯洁与善良赋予给他。因为秦筝就是一个格格不入的理想主义者,只有在虚拟世界中才会存在的乌托邦式人物。

相应的,我也把所有真实和世俗都赋予陆一凡。秦筝代表着大雅,陆一凡就代表着大俗,他们的相知相爱就像理想与世俗的碰撞。

谁都不愿意为谁妥协,但到最后还是要互补相融,交错并行。

陆一凡是黑暗,秦筝就是纯白。陆一凡是绝对理性的冰冷,秦筝就是细水长流的温暖,陆一凡也正是被他无私而又坚定绵长的爱打动拯救。

对于秦陆的关系,我没有严格意义上按照谁是攻,谁是受那样写,他们只是爱人,互相扶持彼此依靠。心理关系上陆偏攻,生理关系上秦是攻,大概是互相依赖,互宠的关系。

陆一凡让秦筝变得成熟,秦筝让陆一凡的心变得温热。

秦筝是陆一凡手中一朵视若珍宝的白玫瑰,陆一凡就是秦筝心头一点无法忘怀的朱砂痣。

爱情是精神上的势均力敌和一场双向奔赴的救赎。

哪怕相拥沉沦堕落,又何尝不是一种别样的浪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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