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半辈子的退路。她正等着利用完我一脚踹开呢,是不是?”
“艾斯本,我从来都没有打算做这种事,你别太过分!”
“我对你与凯撒·卡文的关系一忍再忍,也该有个尽头了吧?!”薇诺妮卡脸色惨白如鬼魅,步步朝你走来,逼问道,“他与你合作的唯一条件便是你嫁给他……你早就打定主意无论什么条件都会和他共同进攻兰顿,所以婚姻对你来说不过是个过场……但你想过我吗!伊薇尔!你与他结婚后,将我置于何地?!我在你那儿算什么!”
“现在你要求我干什么?让我亲手,亲手把你送到凯撒·卡文那个贪得无厌的短命鬼床上去?!”
薇诺妮卡步履艰难,她被气得眼前直冒白光,呼吸连带哽咽。不甘、怨愤、崩溃、暴怒连番闪过,你甚至在她脸上读出了恨意。
极端偏执,近乎魔怔。
没有任何预兆,神压降临,不稳定的气场将你环绕。双腿一软,膝盖重重磕在地上,脊梁一同被压下,额头触地,全身不得移动。
——你从来没有以这样屈辱的姿态跪过任何人。
从来没有。
哪怕光明神临世那回都未感到如此难堪。
无法抗拒的力量将你的头颅摁压在地,你无法挣脱,但思维反倒更加活跃。
你忽然有些想放弃了。
从来都没想过你能撑到如今的境地,已经够了,不如就此结束吧,随便怎样也好。想要脱离束缚并不难,以你的能力完全能够直接达成条件为更改下一周目开局做铺垫。
活到如今,只不过想看看自己能走多远罢了。
为什么非要坚持呢?
身边的人要么背叛,要么离去,要么结怨,要么为敌,坚持下去到底还有什么意思?
威压之下,你的思绪逐渐浑噩,眼前能看见的事物出现重影,血液从嘴角与鼻中流溢……会被杀死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也许真的会被暴怒的骄傲神明杀死吧?
……站在他的立场来说,你狠狠戏弄了艾斯本一回,连同尊严一块儿践踏。
落得这样的下场再正常不过了。
“伊薇尔——!”
好像有人抱着你在哭,无措地像个孩子,并不温暖的怀抱还略有些发抖。
吵、烦、晃。
除了好闻的香味,你一点儿也不喜欢。
你阖上眼,谁也别吵你了,让你好好睡一觉……什么都不用想,好好地,好好地睡一觉……
天下大乱,与你何干。
凯撒掀开窗帘,习以为常地在窗棂的窄木条上捕获一只炸毛猫。不顾手里毛绒绒一团生物的抗议,他熟练地一手揪起后颈皮另一手托起后腿将猫取下,放在地毯上。
他有点无奈地盘腿坐下,抱臂与弓身龇牙的猫水平对视:“猫也能杀人么?”
“喵?”你什么意思?
“你昨晚站在那个地方盯了我一夜。”凯撒玩笑似的从腰间取下火铳上膛,枪口一怼,贴实布偶额头,半威胁半警告,“我最清楚那种如芒在背的感觉代表什么。”
“你想我死。”凯撒另一手掐住猫咪的喉咙将整个猫身拎起,面无表情,“不如我先下手为强?”
他来不及看清什么东西闪过,自己手腕莫名多了一道深深的口子,鲜血止不住地往外涌,伤口上方悠悠闪烁暗蓝色的光芒。
凯撒吃痛,松开猫咪,布偶来回磨牙,恨恨地亮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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