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劳资这一路就没给机会偷过懒!
你能有什么装备,你全身上下除了这一身平民衣服你还有什么……你盯着自己手上的木戒,脑袋死机一秒。
——哦豁,你怎么忘了这么大一个挂_(:з”∠)_。
有主意了。
你朝身后吩咐一句:“所有人后退,远离这里,一个都不要跟过来。”
你正要打开戒指的防御术往下跑,忽然听见卡洛一声高呼:“殿下!还有这个!”
“天啊你是怎么拆下来的!”你感受到了发自内心的震惊。
刚刚你因为体量问题早就放弃这幅最大的油画,心里还觉得挺可惜,没想到卡洛徒手给你扒了下来。
他匆匆从卡帕多西亚的卧室赶来,一路拖着比他还高的那幅巨型肖像,其他几个与他关系好的船员当场帮他把边框破拆,剩下边缘残破的半身美人图扔了给你。
“好嘞!”
你接过画布,摩擦木戒一下,红色结界张开,从破洞处一跃而下,半空翻了个跟头稳稳落地。
恰好在卡帕多西亚身后,隔了大概四五米的距离。
艾斯本瞥见你下来的那一刻被吓得瞳孔缩放:“伊薇尔!你怎么来了!”
你捏起画布中间的位置,歪歪头,甜甜笑道:“哥哥,我捡到了一个美人,她真好看。”
卡帕多西亚僵硬地回头,他脸上的神情只剩下惊恐。
“最后一幅了哦,怀表的撕了,相框的撕了,棺材里的也撕了,能找得到的都撕了……只剩下最后这幅了。”
你点点唇,疑惑而恳切问道:“卡帕多西亚大人,您觉得,我该不该也撕了它?”
卡帕多西亚当即放弃了艾斯本这个目标,将后背毫无防备地露出,朝你走来,他全身上下都在抽搐:“不要……不要……不要——————!
你将它揉成一团,随手找了一处。
“刺拉。”
你淡漠地俯视跪在你防护罩外的男人,或者说,曾经的神明。
不过如此。
卡帕多西亚拼命地破坏你的结界却无法触动分毫,最后甚至失去理智地用头去砸,无论艾斯本的多重的攻击叠加在他身上都无所谓。
他的眼神从始至终都死死钉在在你手上那一堆破布上。
“埃琳娜……”他崩溃地哭泣,像个被遗弃的孩童。
一堆拼不起的色块而已,哪里还有什么美人。
“疯子。”
你无法攻击,不代表无法伤害。
伤害人的法子千千万万种,无论哪一种,只要结果相同不就够了。
你勾勾嘴角,往窗边去。
就算兰顿长夜,现在高原上下午的太阳,应该还没有完全落下吧?
堕神的死亡怎么能不是一场盛会,没有夕阳的陪伴可不行。
癫狂的男人挡住了你的去路,他还在做无用的攻击。卡帕多西亚身上没有一处不挂着鲜血,再强的愈合能力也经不起这样折腾。
毋庸置疑,他想杀了你。
“嗖——”
一枝银质箭簇从卡帕多西亚的心脏穿过。
他双眼暴突,僵了几秒,呕出一大滩黑血,转头不可置信地看向暗算他的那个人类。
文森特施施然放下手中的弓,站在厚重的窗帘旁,底下是因挪开而显现的黑暗通道。他微微笑开,温雅和善,彬彬有礼地朝卡帕多西亚点点头。
“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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