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夜给了程彦莫大勇气。
他摸黑慢慢爬上杨翰远的身体,分开腿坐在他结实的小腹上。
因为全身都脱光了,程彦岔开腿坐上去的时候,下面那个隐秘的逼穴便和杨翰远硬邦邦的腹肌紧贴住了,异样的触感让程彦多余的那个私密敏感的部位反射性收缩,吐出黏腻的液体。
脸颊发热滚烫,心脏的跳动也是前所未有的激烈,‘噗通,噗通’的急促响动,在这个安静到冷漠的夜晚,像立刻能从程彦的胸腔之中跳跃出来。
因为羞窘,程彦脑袋里几乎一瞬间就涌上了‘为什么我要这么做’的自我怀疑,直到情绪稍稍平息,他发现早该被他弄醒的杨翰远没半点儿反应,发热膨胀的头脑一瞬间又仿佛被冷水浇透了。
他知道杨翰远肯定已经醒了,如今没有动静,除了不想理他,也没可能有别的什么原因。
双方的关系在变得亲密之后,也最能感知到用什么办法能够刺伤对方的心脏,让对方陷入疼痛的挣扎和撕扯之中。
程彦此时仿佛陷入无止境自责和自我怀疑,像在经历一顿丝毫没有手下留情的鞭挞拷打,拉扯着他到了夜里就变得脆弱敏感的心脏。
他做的不对吗?
好像是的,小远那么喜欢并依赖着自己,今天却那么生气,肯定是他做得不对。
但是为什么要用冷战的方法对待自己呢?不接受他任何的沟通和讨好,把他准备了那么久的礼物给扔在了一边,无论他做什么都一言不发,对他冷漠以对,他明明不是故意想让他伤心难过。
他宁愿他吵架或是发脾气,但是为什么要冷战呢?他已经逐渐熟悉并习惯了杨翰远存在于他私密脆弱的世界之中。
在这个世界里,暂时也只容纳了杨翰远一个人的存在。
他从和杨翰远确立关系的那天,就已经决定了要以恋人的方式更加喜欢他,会对他更好。
尽管他打心底并不认为他们的关系会长久,也导致了他最开始和杨翰远在一起时,就难以避免做好了最差的心理准备。
大概也是因为这个原因,他会在面对杨翰远的询问时下意识心虚,下意识认为自己没有那么喜欢他,也下意识在杨翰远问出‘如果是我和一个女孩子走那么近的话,你也会像我一样吃醋吗?’这句话的时候,会无比冷静地蹦出‘吃醋又有什么用’的想法。
他现在对于杨翰远是独特的存在,但以后呢?他现在还那么年轻,也不是纯粹的同性恋,等时间消磨了种种情感,杨翰远还是能够走入正轨,和以后喜欢上的女孩陷入符合常理的恋爱。
而他在那个时候也能够较为体面地离开。
他自认为自己这种随时准备脱身的想法冷静到近乎自私,却没意识到,如果他果真自私到现在,倒也不会在这个寂静冷清的黑夜中那么矛盾又难受了。
难受到,回忆起杨翰远不带情绪地将他小心递送过去的礼物扔到了一旁,甚至都没看一眼的时候,程彦的鼻腔立刻便涌上了一股酸涩的冲劲。
他眼眶一热,温热的液体便从眼睛里涌出来,在他反应过来要去擦拭掉之前,就已经顺着他下巴尖滴落到杨翰远的身上。
杨翰远就没睡着过。
他等着程彦来哄他,主动抱住他说也喜欢他,即使他知道程彦对自己那么好,多数原因只是由于自己时不时地卖惨和程彦自身的责任心,但他有信心在将来的某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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