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像干净点了?……”裳裳也好奇的用手摸着:“灼灼姐,你这个盆儿,原来我碰一下都沾一手灰。”
“我问你灵力怎么样了,你就给我看这个?”猗猗冷笑道:“你打算去给你的死对头做个深度清洁?你觉得他会有什么反应?”
“我这两天都没有动用过,这不是试一下吗?”谭知风把手收了回来:“好消息是灵力在恢复,坏消息是它似乎恢复的不多。不过我总觉得,人生在世,一来是靠运气,二来是靠智慧,你说呢?”
“你有运气,还是智慧?”猗猗的手已经伸向了装钱的袋子。
“我都没有,所以要靠你们。”谭知风一本正经的道:“尤其是你那出众的智慧……”
猗猗听到这儿彻底拿他没辙了,他忿忿的使足了劲,把两吊钱冲着谭知风甩了过去。谭知风毫无障碍的伸手接过,继续道:“……还有你善良的心。谢谢你的出资赞助我们去看角抵,先前我说的放三天假的许诺仍旧有效,如果你不介意的话……”
“看角抵去喽!”谭知风后面的话被灼灼和裳裳的欢呼声淹没了。
……
“我的天呐!这么多人!”为了出行方便,灼灼干脆也换了一身男装,她紧紧拽着谭知风的胳膊,跟他一起往里挤着。
这回,桑家瓦子门口的彩楼欢门装扮的更妍丽了。一个个巨大的花球从高大的木架子上垂下,尾端系着长长的五色丝绦。看上去色彩缤纷,在灯烛照耀下跨过这道彩楼欢门,就如同进入了另一个世界。
谭知风有点肉疼的把两吊钱交给了门口忙碌的伙计,得到了四根灰色的布条,四人分别系在自己手上,和其他人一起挤了进去。
自从一进场,谭知风就觉得自己耳边不停轰轰作响,他死死抓着裳裳的手,生怕他被拍花子的拐走。灼灼不断发出惊讶的叫声,猗猗则警惕而沉默的四处打量着。
谭知风很快发现最后一排也不是特别糟糕,只是需要费些力气爬上去。然而爬到最上面之后,整个角抵场和四周的酒楼店铺一览无遗。四周的亮光映衬的中间的高台黑沉沉的,格外神秘莫测,没有一点动静。只有上面悬挂的段铁塔百场不败的旗帜还在高台四周随风飘动着。
“谭掌柜,别来无恙?”谭知风正努力伸长脖子往下看,忽然耳边响起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这数千人的场子里也能碰见熟人?谭知风有点意外的回头一看,展昭站在他的身后,身姿一如既往的笔挺而潇洒。他背着手,冲谭知风微微笑着一点头。
“哦,展……”谭知风不知道他会不会又是出来查案子的,不敢随便称呼,马上停住了。果然展昭对他摆了摆手,眼睛一眨,示意他不要把自己的真名说出扣来。
展昭今晚换了一身黑袍,有点像夜行衣,更衬得他面如冠玉,身材修长。灼灼一见就两眼冒出了无数桃心:“哎呀,真是……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识呀!”
展昭认出了女扮男装的灼灼,对她一笑,灼灼一只手捂着胸口,另一只手拉起裳裳往谭知风怀里一推:“若是金爷不嫌弃,就和我们同坐吧!裳裳还是个小孩子,他和知风挤挤就行!”
“我早早定了座位。”展昭说着往下面某处一指:“我还想问,你们是否要与我一同……”
他话音未落,猗猗、灼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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