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试了就知道了。”
牧人含怒,坐在床边,脱去下半身所有的衣物。一下子一个健壮粗硕的男人亮在我的眼前,尤其是那黑亮的阴茎带着有点白的龟头在茂密的阴毛的簇拥下更是流光异彩。粗腿,大脚,真正的汉子。
在牧人的眼里,大山是和谐的,安静的,也是咆哮的,危险的。独行的进山者都是有去无回。牧人有劝过,也有没劝过,可结果都是一个。
“放屁,我他妈找谁去试?难不成找兄弟你试?”
“有女人吗?”
“三十一。”
天晚了,夜凉了,牧人关上屋门。
“我……有过。”我撒了谎,我的性事是和男人完成的,我没有沾过女人一寸肌肤。
山很静,山里静的让人发窘。我不自觉地有点发抖。
“睡吧。”
紧紧地,静静地,我们的呼吸变粗变重,我的胯部有个东西在变硬。牧人把嘴慢慢地移向我的嘴,呼吸是紊乱的,目光是炽烈的。
我看呆了。
“听说城里人都比较浪荡,没结婚,男男女女的都干那事,你有过吗?”
“你不睡啊?“
牧人放荡地笑了,我却别有韵味地偏头望着他。或许当时我的潜意识提醒我要尝尝野味。当牧人转头看我时,我们的目光对在了一起。
牧人把棉被盖在我们身上。棉被是比较大的,盖在两个人身上还比较合适。
“靠过来点,别分那么清,都是大老爷们。”
我转身紧紧抱住牧人,
我躺在牧人的旁边,穿着一件内裤。
“没那么小。”
牧人脱掉皮夹袄,脱掉上身的所有衣物,却发现我呆坐着不动。
“你冷?”
他的热气一呼一吸地吹到我的脸上,热呼呼的痒,一下子我的阴茎清清楚楚地直了。
“你他妈快点,要不别睡了,跟老娘们似的,还害臊不是。”
眼前的牧人,有着梗圆的颈项,突出的喉结,宽阔的双肩,坚挺的两块胸脯,粗实的胳膊,平坦的腹部,结实的腰,再加上那黑乎乎的一片胸毛和两个黑亮的奶头,更显得魁梧、勇猛,透着股股的男人魅力,让我紧盯不已。
“你怎么还在抖,”牧人斜过头来看我,“你们城里人不会习惯山里晚上这么冷的,”
牧人的手在胸上,腹上来回地抚弄。我却盯着那偏过头躺在一侧的黑亮的大阴茎。
“怎么还不搞个,别误了传宗接代呀,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嘛”
牧人侧身把胳膊搭在我胸前,用力抱住我,“还是我们山里人有火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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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他妈可真白,比老娘们还细嫩,不象我们老爷们这么粗糙这么黑。”
牧人变得有点让我吃紧。男人呀,床上床下怎么会有两种不同的内容。
牧人爬上床,伸直了躺在皮子上,并不盖棉被。他是在等我,我知道,因为我们俩只能合盖一床棉被,这是明摆着的事。
牧人斜过头来看看我,又偏回去。
“我还以为你二十一二呢。”
我不说什么,心咚咚乱跳,继续规规矩矩地平躺着。
我顺从地向牧人靠了靠,我们的肌肤贴在一起,他的热量顺着接触的肌肤传递了过来。
“没有。”
“是……不……”
我慢慢地脱衣服。
“大哥,谢谢你。”
“是啊,城里的娘们水灵,爷们也白净,个个地好。”
“你今年多少了?”
我赶快脱,我怕他再发火。
“那是啥滋味?”
“还……还没找到合适的。”
往往过不少人,或进山,或逃命,或……跟着已逝的叔父,牧人目睹乱了生生死死。独自一人生活,牧人也目睹了生生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