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应或者拒绝。

路禾没否认这点，看了一眼被打开的柜子，神情有点疑惑。

苏冕眯了眯眼睛：“路老师，没想到你也会来这套，你是故意走出去然后折回来打算看看我会做什么？”

苏冕奇怪地看了他一眼，突然笑出了声：“路老师，你以为我会用那把小刀自残？我能肯定地跟路老师你说，那把小刀没见过血，只是观赏性比较

听到这个声音，苏冕的手一顿，抬头看过去，发现本来已经走出办公室的路老师就站在门口看着他，脸上看不出情绪。

他好半会才回过神来，笑着说：“路老师，你怎么一声不吭……”

他还想说什么，察觉到对方下一步动作瞳孔一缩，就连脸上的笑意都消失了，从进办公室到现在还是第一次露出那种错愕的神情。

路禾刚问出这个，苏冕就立刻把手抽了回去，一副无所谓的语气，“都愈合了，当然不痛。”

“啊……我都没注意到办公室没有水了。”苏冕露出了一个充满歉意的表情，继续道，“要不然就算了，谈话也能早点结束，虽然我也希望跟路老师你多聊一会……”

“路老师。”苏冕突然出声，见路禾看过来才继续道，“我有点口渴，路老师能不能帮我倒杯水？”

路禾当他不想说，也不觉得真的有那么一天。

苏冕抿着唇，盯着那只手的时候，表情甚至有种他自己都没意识到的冷戾，就好像是要强迫自己用这种情绪去盖过心里那瞬间的震荡。

“痛吗？”

在路禾出去的时候，苏冕立刻走到了放违禁品的柜子旁边，十分熟稔地输入了密码，然后从里面拿出了之前被路老师收过来的那把漂亮的小刀。

还从没有人这样触碰过他的伤口。

他总觉得苏冕还有事情瞒着他，没交代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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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了一会，他继续道：“所以东西不能给你。”

“我手上没有那个东西不能安心，就是睡不好的意思。”苏冕道。

路禾扫了他一眼：“如果让你把小刀拿回去，这上面会不会添道新的？”

苏冕的视线还落在他身上，思索了一下，笑着说：“我现在不知道，不过等有一天我知道了，再告诉路老师怎么样？”

“路老师，一定要等猝死才能证明自己休息不好吗？这根本没法证明吧。”苏冕叹了口气，表情有点委屈。

“所以只能把路老师你引开偷偷去拿啊。”苏冕看了一眼路禾手上的东西，神色有点遗憾。

“苏冕。”

因为常年戴着疤痕贴，其实那些印记很少能露出来，也导致那附近的皮肤，好像更加敏感，被对方碰一下都有点异样的感觉。

路禾看了他一眼，越看越觉得苏冕是故意这么说的，路过不管对方是出于什么目的提出这个请求，摆在他面前的选择也就两个。

路禾摩挲着小刀上的纹路，低声问：“你为什么要把这个拿出来？”

看到路老师的动作，苏冕在他身后喊了一声：“那就谢谢路老师了。”

路禾突然问：“你真的不知道？”

朝他走过来后，刚要把他手上的东西抽走，不过苏冕手上还拿着另一端，没抽得动。

“我之前应该说过这里的东西只有等这个学期结束才能拿走。”路禾说。

“因为以前也是这个密码，稍微跟人打听一下，就知道密码锁怎么开，不是什么难事。”苏冕解释了一句，最后把手松开，让路老师把小刀从手上给拿走了。

苏冕点了点自己的头说，“毕竟正常人很难清楚弄明白非正常的人的行事逻辑，虽然我不知道今天我为什么会那么冲动, 但我不会让这件事影响到路老师……”

路禾可不信他的话，瞥了他一眼说：“那这个都收上来几个月了，也没看到你因为失眠猝死。”

只见他的手腕被人抓住，对方的手指落在了他手腕一道丑陋的疤痕上。

地地知道我的想法。”

路禾扫了一眼办公室的饮水机，才发现这里面已经没有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