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股温热，缓解了姜娩小腹的隐隐疼意。

她的身体随之轻颤。

姜娩正要再往下看，忽然，耳垂一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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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在裴相和眼底毫无杀伤力可言。

眼神凶巴巴的。

祖父想做的事情，要做的事情，姜娩自是支持的。

然的情绪：“娘娘喜欢我这样亲你？”

这是祖父的奏本。

祖父奏本上所言，是在说春闱作弊一事，其中，祖父用简短的话阐述了此事的经过，最后要求将为首之人钱浴的科考资格终生取消，不再录用。

祖父是春闱的主考官，所以他呈上的奏本也是围绕春闱一事展开叙述的。

鲜活。

一双眸子湿漉漉的，似乎下一刻就能哭出来。

他陪她一起看奏本。

她接过朱笔，沉思一瞬，提笔写下‘可。’

他的唇从她的耳垂移开，湿热的舌尖一舔而过。

喉间愉悦的笑声，足以证明他此时的心情。

娘娘别哭

灵动。

在她自以为很凶很凶的眼神威力下，裴相和停了轻薄她的动作，手指落在奏本上敲了两下：“看奏本。”

裴相和碰得次数多了，便知晓姜娩的这具身子有多柔软，又有多敏弱，以及……多经不起这样磨人的挑逗。

若没有十足的证据，祖父绝不会冤枉他人。

等她看完了，他拿过笔架上的朱笔，在砚台里将笔尖蘸湿，递到姜娩面前：“娘娘若是觉着姜太傅的处理方法没问题，便用朱笔在上面画一个勾，或写上‘可’。当然，娘娘若是觉着姜太傅的处理方法过于严苛，担心他此举得罪卫远伯府，便否决他的提议，亦或者把姜太傅的奏本扔到一边不再理会。”

姜娩眼眶周围微微泛红，没再感觉到他得寸进尺的动作，小腹也暖融融的以后，还真就被他的话给转移了注意力，全神贯注地看起奏本来。

手炉滚落在裴相和的袖袍处。

可他喜欢她这样。

他捡了起来，将手炉拿着，重新贴在她的小腹。

惹人浅尝。

她更相信祖父。

听清楚裴相和说了什么话以后，她像是被踩中了尾巴的毛绒动物一般，当下顾不得手里还抱着手炉了，羞恼地推了推他，侧身坐着，将书案之上他先前拿了却没展开的奏本翻开。

裴相和一只长臂撑在她的身后，宽大的袖袍散开，与她白色的裙摆纠缠在一起。

姜娩本是想用翻开奏本的方式躲开他的勾缠，谁知这一看，倒是被吸引住了。

裸露在空气里的耳垂粉嫩嫩的。

姜娩眼眸瞪圆到最大：“……！”

姜娩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