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娩被眼前的情况弄得慌了神。

果然，他此举，引得她轻颤得更厉害。

他却没有停下的意思，一副跟她商量的神色：“张一张嘴，让我进去好不好？”

他俯身，带着余热的唇，落在她细嫩的前颈。

他贴过去，靠在她的肩上，对守在外面的金钏跟红壶道：“打盆水进来。”

门外的金钏领命：“是。”

裴相和伸臂一捞，将她捞得重新坐好。

那时，周弼泡在池子里，揽着一众妃子，妃子们则丢弃矜持，争相献媚，她们主动地将手撑在周弼的胸膛前，以口渡酒。

红壶纳闷：“不是在说话吗？怎么还要打水？”

金钏没应，只转身跟院里的下人转述了一遍裴相和的吩咐。

直到注意到他的眼神落在她有些红肿的唇瓣时，她的脑海里，忽然闪现在神仙殿看过的一幕。

姜娩起初没听明白他的话。

裴相和没再做其他的，只在亲吻过她的前颈后，坐了起来。

不一会儿，金钏端着水，与红壶一道进去。

他对小皇后的心思，她身边的宫女该是最早发现的，也要让她们适应。

身上的重量不再。

一个很轻的吻落下。

裴相和的嗓音很哑，透着浓重的欲念，他唤她：“娘娘。”

来日方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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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相和没打算避着她们。

如果他真的那么想，她的抗拒根本无用。

直到入了里面，看到裴相和旁若无人地抱着姜娩，以及形容乱了的自家娘娘时，红壶这才明白为何之前金钏拦住她进屋，也明白为何裴相和会吩咐人打盆水进去了。

姜娩得了机会，顿时坐起，她望着没关的门，也没说话，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应该把裴相和责骂一顿，一心只想往外跑。

却引得姜娩的反应异常激烈。

再说今晚的事给小皇后造成的冲击性够大了，她也需要缓缓。

裴相和没有强求。

她的身子，既软，又敏弱。

明白过来裴相和的意思后，她眼眸瞪圆。

姜娩的身体不受控制地轻颤。

以下犯上

可她刚一站起身，还没来得及迈开腿，膝盖便是一软。

情急之下，她生生被逼出了泪花。

他发现这一点，俯身过去，在她耳舟处呵出一阵温热的气息。

裴相和心情甚好地欣赏完她这副被他折腾的模样，非常满意自己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指腹沿着她的眉眼往下，临摹了一遍她柔和的脸部线条。

他最不缺的就是耐心。

姜娩别开眼，不敢看他，也不作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