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没说下去，望月凜自然不清楚他在说些什么，而是有些好奇的观察了一会这位年级第一。

“赶紧滚回家别在外头丢人现眼！”

这种想法是什么时候改变的，望月凜记不太清。

望月凜坐在桌前反复呢喃着这两个名字。

在看到成绩单旁站着一位不熟悉的同期时，望月凜稍显惊讶但也并未过多在意，只是在看到自己仍然排在第三的排名时，忍着失落往回走。

遇事就去找班长，望月凜想到前桌经常念叨的话，笔在手里转了一圈，还是放弃了找教官的选项。

在说出这话前，望月凜完全没想过这两人就在自己面前。

“嗯…班长也是呢～”

“…咦？你是金发啊，好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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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出于好奇，在其中一位猫眼同期问起为什么会不认识降谷零时，望月凜只得表示自己并未参加开学典礼。

望月凜想说些什么转移注意力，却只能强迫自己拒绝班长的好意。

“我觉得第三也挺好的…”

成绩对于他来说很重要，非常重要，而正巧他也并非要面子的人。

在问完题目后，望月凜很难不感慨降谷零的专业性，讲解的通俗易懂。

他没做解释，几乎是离开人群的瞬间就在逃跑。

次次熬夜复习上课闭目养神，被骂太多次他路过办公室都要绕着走。

或许是某次去问问题，又或许是他们主动敞开大门邀请他加入小团体。

不出所料，他仍旧是第三，但这次望月凜感到些许恐慌。

第二日望月凜在宿舍旁徘徊许久，刚打算选个足够好的时机敲门，却已经被屋内的班长注意到。

“早说了当初让他去考教资，还不是你———”

“但只是这样的理由，平时或许也…”听过些传言。

“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废物！”

耳熟，但他并不认识这两人。

“请问可以给我伊达君跟降谷君的联系方式吗？我有些题目想去问问他们。”

毕竟谁会闲的去听年级第一的流言蜚语啊？

或许能再晚些，或许他们能对自己宽容些许。

望月凜并不在意他们的名字跟长相，毕竟几个月后毕业，即便是同事也并不常见面，自然就没有去记的必要。

确认自己没有打扰他们讨论难题，望月凜稍微放松些，毕竟有求于人，若是开头就留下不好的印象，那未免太过糟糕。

着去看。

望月凜听见自己的声音有些许颤抖，而对面言辞犀利。

“伊达航…降谷零…”

“……谢谢？”

“小降谷成工具人咯，还是用完就丢的那种～”

再或是那天，在他们的补习下又一次出成绩。